,五行庄的人也是多年行走江湖的人,从他们坐下开始,便警惕了四周。杨远兮的侧脸还是被瞧了出来。
“站住!”柳无杵突然叫道。
王凌燕装作吓了一跳,颤声道:“这位……这位爷抬是叫小女子么?啊,小女子可是身无分文啊!”她装作是遇到打劫之人。而且,她的表现来看,似乎不会武功。可是,他腰间的长短剑已经露了破绽。
柳无杵道:“不关你的事,我是叫你旁边那个汉子。”
王凌燕道:“这、这……爷台见谅,我们夫妻都是穷苦人家,身上实在没有多少银子。”她竟肯为了杨远兮扯了这样一个谎。
柳无杵道:“少他娘的装蒜,你以为我是瞎子,看不出来你会武功?我说不管你的事就不要多嘴!”
王凌燕心下已经骂了他一遍,脸上还是惊恐的表现,她又道:“爷台开玩笑了,我……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哪里会什么武功?唉!我叫我这冤家平素练一练功夫,他也不肯花功夫,总是练成半吊子,还望众位高抬贵手。”
“那你腰间的长短剑是做什么用的?”
王凌燕暗骂自己,一时糊涂,竟会忘了腰间的兵刃。不过这也不能全怪罪于她,她从来没有装作不会武功的人。
王凌燕给杨远兮使了了眼色,因为她知道,待会儿肯定免不了要动手。
柳无杵道:“大哥,我看那小子好生面熟!”
原来上次杨远兮去五行庄是夜里,当时也没点灯火,全仗着月光辨认,柳无杵一时间也不能确定,便与大哥说了。
柳无槿道:“不错,这位小兄弟,可否过来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