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主角，却有无数观众。

“我觉得差不多可以了。”安德鲁再也坚持不下去，他已经在屏幕前湿了眼眶，“这种战斗方式太过于残忍了。”

凯斯特低着头没有说话，但这无疑是给了场上所有人很大的压力。

“凯斯特——”萨伊弱弱的问道。

凯斯特依然没有答话，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外面都有无数的战士被巨熊拍死，萨伊不由在想，如果威德尔在这个地方，会不会拍着桌子朝凯斯特咆哮。

又过了十分钟，安德鲁再一次忍不住了，第二梯队的战士已经伤亡殆尽，这远远超出了之前的预期，第三梯队的战士很快补位进去，威德尔在现场发挥了惊人的指挥能力和稳定军心的作用，即使伤亡这么大，战士们依然悍不畏死，前仆后继。

“凯斯特——”安德鲁已经不再忍心看下去了，他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如果这真的是为了报效祖国或者守卫领土，安德鲁可以安静看着全部军团的人死去，但偏偏他知晓一切，知道这只是为了堵住民众的嘴唇。

群众是最健忘的，前几天推到风口浪尖的罪犯可能转眼间就被娱乐的八卦取代，为了让群众记住，凯斯特不惜花费了巨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