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轩来到这男孩的身旁,让他忍一忍说:“这青鼠身上带有可怕的病毒,不能让它扩散到其他地方去了。一旦控制不住,必死无疑。好在我这里有这个。”
说着,梁子轩拿出了一个瓶子,瓶子很明显装着是药物之类。
“忍一下。会很疼。”
梁子轩把瓶盖打开,一股青烟后,一阵药香扑面而来。
罗小飞拿来了一个橡胶棒让那年轻人咬住。
当梁子轩把药上在那人的伤口处时,那年轻人浑身颤抖,脸色苍白。额头冷汗直冒。
旁边的女孩见了,掩面而泣,伤心不已。
伤口处,药粉中和着青色的毒液。化成脓血,淌淌直流。
梁子轩又拿着一瓶药水,直接泼在男孩的胳膊上清洗。
再上药,再清洗。
反复几次。
男孩已经疼的晕了过去。
胳膊上的清肿才褪去。露出了鲜肉和鲜血。
梁子轩最后又涂一层药粉,然后敷上一层金疮药。
有人拿来了一块纱布。梁子轩便把男孩的胳膊包好。
“这个野人大概是中了青鼠身上附着的蛊毒,因此相貌,性情才发生了变化。蛊虫苏醒时,他便会发狂,能驱鼠。蛊虫休眠时,他则会变得痴呆,以鼠为食。
由于他蛊毒缠身,所以他也是浑身剧毒,此时蛊毒已深,野人的躯体和毒蛊并存,已成为行尸走肉,倘若驱蛊,野人也性命难保。
据记载,类似于这种蛊毒,一般都是晚上比较活跃,想这野人,定是被发动机的声音惊到,所以才会白天躁动。
你们几个,要好好看护他,三天之内,不可拆除手上的纱布!不可碰水。三天之后,便会好了。”
众人听了,感到这事情很是恐惧。
罗小飞便对大家说:“现在天色也有些晚了,大家晚上的时候,都先离开这里,到路那边去,离这边远一点。还有,把车门关紧,一定不要下车!”
众人听了,都暗暗点头。
按照清理土方的速度,再过几个小时,那边就能修出一条便道了。
此时路上已经读了不少车,都在等待便道的修通。
不觉中,日已偏西。山谷暗了下来。
许多人听了罗小飞的话,都把车子开到路边去了。
晚上不下车的消息被传开。但是没有传到土方清理队那边。
土方清理队连夜清土。一直忙到午夜时分。山谷里安静下来。
守夜的黑子感觉到了异样,拍醒了罗小飞。
“小飞,你看那边的施工队,怎么没有动静了?!”
罗小飞坐在座位,被黑子一拍,睁开了眼睛。他的面部平静,睁开眼睛是显得非常自然,就像是从来不曾睡着一般。
此时那条便道已经初步成型,只有一些大石头需要用压路机压平。可是所有的车辆好像都熄火不动了。
“下去看看。”
罗小飞说了一声,便拿着家伙,照亮了电筒,和黑子观察了一下车外的情况。开门下车。
“你们干什么去?!”马兰也没有睡着,见罗小飞和黑子两人下车,便问道。
罗小飞说:“我们下去看看,施工队的人突然没了动静,怕不是有什么事情。你现在车上待着,千万不要到下面来。”
于是罗,黑两人,一人拿着一件工具,照着电筒,向着工程队走去。
便道只是挖掘机在上面走了一趟,留着许多的大石头,不能通车。
顺着便道走着,一百来米,挖掘机停在路上,车门紧闭着,里面的司机坐在上面好像是睡着了。
黑子上前敲了两下玻璃。
司机师傅睁开了眼睛。
“你们怎么不施工了?!”黑子问。
那个师傅,揉了揉眼睛,发了发呆,以为是工头过来催工了,便把机器打着。向着窗外笑笑。然后继续开始平路修路。
罗小飞和黑子,又来到后面的压路机上,见里面的人也是睡着了。
于是敲了敲玻璃,车上的人醒了。
“哥们儿,对面许多人还要赶路,剩下这一点的路程,可别停下啊!”
里面的师傅亦是睁开朦胧的双眼,开始投入了工作。
有了这两个师傅工作,这路很快就要修通。
但是,罗小飞还是觉得不太放心。带着黑子要到施工队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