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群匹夫竟敢如此羞辱于某,早晚必叫其付出代价!”董卓愤怒的踢翻了眼前的桌子,桌上的美食洒了一地。
“岳父大人,如此不妥,治理之事,尚需要那些士人,不可逼迫太紧。小婿且先安置收编之事,岳父不妨先去见见昔日好友。”李儒说道。
“对呀,昔日某入洛阳,诸事不懂,被人耻笑,唯独蔡伯喈善待于某,不可不报。”
“那正好,蔡大家乃儒家钜子,海内人望,若是其肯交好于岳父,则诸事可定。”
“哈哈,那正好,某来日就去。”
此事要从董卓宴请朝中主要官员说起,丁原兵临城下,董卓为了拉拢人脉,想出了这个法子,可是到了晚上,竟无一人来此,故而董卓才恼羞成怒。
“岳父大人,如今我等兵力不足,李、郭两位将军怕是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到来,眼下不可轻举妄动。哼!但若是朝中有人想搞小动作,小婿定叫其付出代价!”
董卓听罢大喜:“计将安出?”
李儒阴冷的一笑道:“岳父难道忘记了吗,洛阳的城门如今是由我们的人在控制,岳父可把大军分成两股,将另一股藏于城外。每日清晨派人骚扰洛阳城的公卿大臣和百姓,然后叫城外的军队明目张胆的进城,与城内大军会和。然后在夜晚再悄悄地把那股军队调出城,第二天再把他们调入城,如此反复数日,总会有蠢货认为岳父的大军源源不断的开进洛阳,一定会疑神疑鬼起来,待我大军真正开到之日,看谁敢不看岳父的脸色做人!”
董卓听得两眼放光,连道妙计。
李儒突然两眼放光的说道:“若是岳父想要无上权势的话也好办,先帝的遗诏就在此处!”
“你。。。。。。”饶是董卓如此天大的胆子也被李儒吓了一跳。“你的意思是?”
李儒的脸上显得更加阴鸷了:“借先帝遗诏,我等废了如今的天子,着那陈留王即位,如此一来,岳父便是从龙之臣,权势无二。还有,前何进诛杀董太后,今何太后必然防范我等,与其让其制衡,不如灭了他何家!”
“此事文优你可有把握?”董卓睁大着眼睛,急切的问向李儒。
李儒却是微笑不语。
董卓见了大喜:“好!我有文优,万事可定!”
“岳父,那丁原如今却是个麻烦。我看他们暂时是不甘心撤回去的,不如下令让其驻军于城外,加官于丁原,暂时安其心,待我大军一到,彼可不惧也。”
董卓想了想说道:“一切按你的意思办就是了。”
于是董卓越发骄横,横行朝中,收编了前大将军何进的人马,又架空了袁绍、曹操等八校尉,数日之内,董卓手下大军已有八万之众。李儒借机打散了这些人马,统统归西凉军士管理。而丁原那边被董卓董卓高官封赏,立于朝堂,暂不言朝中之事。
终于,西凉大军开进洛阳,董卓手下顿时有二十余万大军,军权在手,加重了董卓的野心,次日,董卓于温明园中大摆宴席,宴请公卿。如今董卓军权在握,谁敢不去。
待百官皆到,董卓仗剑而入。酒行数巡,董卓叫酒乐停止,厉声说道:“吾有一言,诸位静听。”众人皆侧耳倾听。董卓接着说道:“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奉宗庙社稷。今陛下懦弱,不如陈留王聪明好学。先帝仙行之时,曾留遗诏,便是立陈留王协,不想大将军狼子野心,行逆举,私立皇位!吾欲废帝,立陈留王,还大汉一朗朗乾坤。不知诸君以为如何?”
诸官听罢,皆垂首不敢出声。蔡邕和王允却是心中一惊,失手跌落酒盏。
这时坐下一人推案直出,大声喝道:“不可!不可!你是何人,陛下乃先帝嫡子,又无过失,何能妄议废帝?先帝遗诏之事,某等皆不知,安知是虚是实?汝欲篡逆耶?”董卓视之,乃丁原也。
董卓大怒:“顺我者生,逆我者死!”说罢,拔出佩剑,欲杀丁原。
李儒却看见丁原身后一人,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中持戟,对董卓怒目而视。李儒心中一惊,急忙上前说道:“今日饮宴,不谈国政,来日朝堂公论不迟。”其余的人也起身相劝,董卓乃止。
丁原愤怒的看了董卓一眼,带着人策马而去。董卓怒气难平,冷声问百官道:“吾所言,合公道否?”
百官皆不出声,董卓冷眼看了看百官,喝散了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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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董卓那边,高雨一行人已经离开了洛阳,度过黄河,进入邺城境内。贾诩早已醒来,一路上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