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只是站在这里跟你提起文家了,而是将你的亲眷绑过来,让你替我效死命了!”
文丑听罢禁不住虎目一瞪,不过旋即,秀儿手中的软剑就以闪电般的速度攀上了文丑的脖颈处,同时,还传来了秀儿那冰冷以及饱含煞气的声音:“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文丑此时眼中露出了骇然的神色,虽然他已经猜到了羿祺身旁的这个女子身手可能极为不凡,但是在看到那女子的出剑速度如此之快之后,他才骇然发现,要是自己手里没有武器的话,还真不是这个女子的对手!
“秀儿,不得无礼!还不快住手!”高雨马上便喝了一句,不过语气之中却是一点责怪之意都没有。
“诺!”秀儿见高雨让她停手,便马上收回了手,与高雨夫妻多年的她自是听出了高雨没有半点责怪她的意思。不过转身的瞬间,秀儿还是调皮的向羿祺吐了一下舌头!
无奈的笑了笑,然后,高雨看向文丑接着说道:“将军勿急!雨不过是大哥比方罢了。雨多年以来的为人,不说人尽皆知,也是自问没做过愧对良心的事情。如此下作的事情,雨还是做不出来的。”
文丑此时也是反应过来,他刚刚确实是有些心急了,高雨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他身为袁绍的大将,高雨的敌人,还是比较了解的。于是,他便向高雨抱拳,以示歉意。
高雨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接着说道:“我的刚刚意思将军可能没有明白,那我就说明白一些,我的意思就是,就算只是为了文家,将军也此战也应该奋起全力才是!”
似是看出了文丑眼中的疑惑,高雨接着说道:“不知将军志向几何?”
文丑听罢答道:“我辈武者,有谁不向往当年霍骠骑封狼居胥呢!某虽不才,却也是以霍骠骑为终生榜样的!”
说罢,文丑还用敬佩的目光看向高雨并说道:“在这一点上,文某是极为敬佩先生的!先生未及弱冠之龄,便在辽东与异族人周旋,前,又于并州一把大火烧的鲜卑人闻风丧胆。文某虽与先生各为其主,但是对于先生的诸般事迹,还是敬服不已的!”
高雨听罢笑道:“承蒙将军错爱,看来,我们都是由相同理想的人!那既然如此,将军此战就更应该竭尽全力了!”
“哦?为何?要知道某可没有投降刘皇叔!”文丑说道。
“非也!”高雨听罢说道:“将军乃是汉人,北方异族无论是匈奴还是鲜卑,都与我们是世仇!为汉人,将军当尽全力!此一也!当年卫青、霍去病是何等的英雄,为大汉拓土三千里,打得当时不可一世的匈奴人闻名丧胆,河东卫家、河东霍家至今仍受祖上余萌,故而我言,将军当竭尽全力,焉知文家不会成为下一个卫家或者霍家呢!此二也!当然了,最重要的就是,将军既有大志,又有文家作为牵挂,有此二者,若要将军此刻为袁绍去死,将军扪心自问,将军会甘心吗?所以我言,将军此战于情于理,都应该与我精诚合作!至于此战过后,放了将军也是不可能的,我就向刘皇叔请命,封将军为戍边大将,一者可以方便将军实现自己的理想,二者将军也不算与袁绍为敌!如此,将军以为如何?”
文丑听罢明显是心动了,高雨的话句句说到了他的心坎上,的确,他不想死,蝼蚁尚且偷生,又有谁想死呢!不过现在,文丑的面上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少顷,高雨就听文丑嗓音沙哑的说道:“我为刘皇叔戍边,就是稳定刘皇叔的后方,如此,又与我主为敌有何区别呢!”
“呵呵,当然是有区别的,别的不说,难道将军还认为,袁绍会有翻身的机会吗?”高雨反问他道。
文丑听罢不禁一愣:“是了,有先生在,我主是不会有什么机会翻身了!”
“你也别太高看我,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厉害!至于你主的败亡,是早就注定好了的!你主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如此之人,就算没有刘皇叔在,也注定鲜有机会问鼎中原的!而你此战,说是为刘皇叔戍边,其实与保家卫国又有什么区别呢?我只将军长居深山之中随异人学艺,应该知道自桓灵二帝始,逃入深山以活命的流民越来越多了吧!将军既知民生之多艰,身为汉人,就应该责无旁贷的拿起武器,保家卫国,方不辜负了你的一身本领!而不是只将自己的目光局限在内斗上!我言止于此,还望将军慎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