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自己还穿了身仿真丝绣花的睡衣,粉色的,特别性感。自己尽然连这个也带来了,还不知什么时候穿上了,肖志鹏说了这件睡衣只能穿给他看得,深V夸张地露出半个胸部,乳沟在昏暗的灯下愈发深得醉人,暖暖的室内气氛变得温柔得醉人。
向红陶醉地不想动一下,她甚至被自己的睡姿给迷醉了,她有些僵硬地想定格这一姿态,甚至连呼吸声都怕打扰了这气氛,路灯的光线透过不算太厚的窗帘,照在秦如义英俊的脸上,白白的衬衣,痴迷的眼神,雪白的牙齿,笑起来如月牙般,一如一直以来秦如义见到向红的,是那种“我就看着你不说话”的痴情与呆萌,向红感觉自己快被这温柔的眼神真的杀死了,向红叹息了一声。
秦如义慢慢地俯下了身子,向红被抱了起来,是公主抱,她的长发披垂,丝质的睡衣边角也垂了下来,她身体裸露得更多,她依旧闭着眼睛,但她感觉不到秦如义的手放在那里,她就象在太空中悬浮一样,非常舒展,但又非常安全,她的头靠在他的臂弯,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真好闻啊,不是香味,也不是汗味,是一种无味的让人说不来的气息,她不由得又凑近了一点。
秦如义又更紧地把她拥抱,他就这样一直一动不动地抱着她,他们只能听到对方轻微的呼吸声,不动,不说,静静地享受和体会着,向红甚至清晰地看到了他们相拥的画面,象一幅逆光剪影,那么美丽而不真实。
这是向红在乡镇住着睡得最沉的一次,当楼道响起人们起床、洗漱、下楼吃饭的声音时,向红知道自己做了一个美丽的梦,她蜷曲着身体,梦中的一切历历在目,她匆匆起床,洗漱,化了淡淡的妆,下楼吃饭,秦如义已经在低头吃饭,向红把饭盆给了郑师傅,老孙进来看了一下,“稀饭?怎么不吃和子饭了?昨天的那多好吃呢?”郑师傅说,“再好吃也不能常吃是吧,换换口味。”
赵桐带队上来时已是上午十点多钟,按照丁保明的安排,向红提前候在了院里,将赵桐一行迎了上来。
向红既是乡镇分管宣传的领导,又是赵桐的同学,所以,向红到下面迎接最合适,显得既重视又亲切。赵桐虽是县考核给的带队领导,但毕竟是部门副职,丁保明和秦如义作为乡镇一二把手,就没有必要到楼下迎接了。
赵桐新做了头发,微微有点大波浪的披肩长发,皮肤细腻纯净,泛着一种精心保养后的水润瓷白的光泽,赵桐长眉细眼,笑起来月牙型的嘴角微微有一点歪,眉目间就有一种恰到好处的媚,这是一种对男人最有杀伤力的神态,看一眼一下就能钻进了你的心里,但偏偏赵桐还有一种落落大方的端庄,这就让赵桐的妩媚中有了一种高贵与典雅,赵桐的美就雅致清丽起来,这样的女人应该符合几乎所有男人的审美观,赵桐那天穿着一件浇驼色的羊绒大衣,软糯而挺括,有一种细腻而丰满的绒质感,看起来仪态万方,丰韵雅致。
向红虽也是一件呢子大衣,但相比较而言,款式不错,但却明显松散有余,挺刮不足,面料还有一种粗糙廉价的颗粒感。
向红就和赵桐拉开了一点距离,但二人的手还是拉着的,并且互赞了对方的衣服和发型。
一抬头,看到秦如义已经站在楼梯口了,秦如义热情地握住赵桐的手说,赵部长,热烈欢迎。就赶紧将赵桐他们迎进了丁保明的办公室。
本来向红准备将赵桐他们迎进去就去请秦如义的,那知秦如义看起来跟赵桐很熟悉,虽然没有下去迎接,但也是早早候在楼道里。
在书记与乡长之间,汇报工作是需要技巧的,向红也是吃过亏,或听到看到过别人吃亏,才吃一亏长一智的。乡镇本身是党委领导制,没有一项工作是独立的党委或政府工作的,比如向红的组宣委员,严格说是党委工作,但一工作就要涉及到开支,涉及到运作,这又离不开政府;比如护林防火是政府工作,但党委书记又是全盘负责全乡工作的。如果片面地认为单纯党委或政府工作只向一人汇报,造成了书记或乡长对承办人有看法,工作被动,不好开展,甚至造成了书记乡长之间的误会,尤其是在书记、乡镇长矛盾明显激化的单位,承办人更要注意请示的技巧,以征得两位领导的支持,否则工作就会困难重重。汇报工作一定要有主要的,次要的,党委的工作主要向书记汇报,但也要让乡长知道,否则,如果有一个领导看似轻描淡写地对你说,这件事情我不知道,就已经说明领导很生气,事情很严重了。
如果撇过私人关系,赵桐这样级别的领导来时,秦如义即使知道了,向红不进去告知,秦如义是不会主动进去的。如果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