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管理;也不能提拨,那年公务员过度,就又把他们放在到了一边,所以进不了公务员序列。他们中有的人直到退休,还是挣着行政科员的工资,反映过几年也没有解决,总不能象老百姓一样集体到市里省里上访吧,纪律不允许,各种条例规定不允许。
肖志鹏经过多年的打击与历练,也有些风清云淡了,每每说起别人的提拨时,也有了些许旁观者的淡定了,他调侃道,“等那天或许我们中间也有一个人的什么亲戚朋友同学来宜城当领导了,我们的问题也就能批量解决了。”
组织部的同志是从下坡考察完来到顺水的,丁保明主持会议,他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是咱们顺水2009年开春的第一件好事,就是涉及到同志们个人问题,大家可能也都知道了,关于考察王守仁同志提拨主任科员,希望以后这样的好事多一些,希望组织部的同志能多来我们这儿考察几次,让我们的同志多多进步。王守仁同志来咱们这儿时间不长,但年纪不小,工作时间也不短,工作经验比较丰富,尤其是工作以来一直从事农村工作,基层工作经验相当的丰富,来我们这儿分管的计划生育工作任务完成得相当好,县计生局的领导也非常认可,下乡工作做群众工作也非常好,处理矛盾问题的能力也比较突出,与同志相处也厚道踏实,总之这个同志无论是工作,还是群众口碑都是不错的,所以对于组织上的这次提名,我个人没有意见,完全赞同,下面还有例行的程序,一会儿请组织部门的领导给大家具体说一下,希望大家本着对王守仁同志本人负责和对组织负责的态度,认真对待,王守仁同志年纪大了,能有这么一个机会,很难得,希望大家成人之美。”
秦如义坐在了丁保明的旁边,他没有说话,向红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的疲惫,眼里隐隐的红血丝使她感觉到秦如义还没从麻烦中解脱出来。
那一夜,秦如义跟她说了很多,也隐藏了很多,她最终还是不知道发生在他身上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得罪了什么样的人,她只知道秦如义很危险,危险到随时就从她的世界里消失,只这一样就令她揪心不已。她那一天正好坐上张师傅的车,特意打探秦如义的消息。张师傅只是说秦如义现在为了照顾爹妈,住到了以前的小区里了,并没有再说其它。乡里的其他同事也没有人提起秦如义的事情,如果真如秦如义所说,这个事情还没有闹得得全县沸沸扬扬,没有扩散开来,起码可以说明事情还在可控范围。
向红捏了捏早已装在口袋里的小红三角包,这是一道符,就写在了黄纸上,上面竖写的字符向红不认识,但向红只希望戴上它的人能逢凶化吉。向红家附近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出走多年回来后就给人算命打卦,据说很灵验,现在在方圆几十里还是很有名气的,每天来求前程问命运的人还不少。几年前,向红的哥哥睡不着觉,有时还莫名其妙地哭,妈妈说是跟上不干净了,妈妈拿了哥哥穿的贴身衣服,恭恭敬敬地供在桌上,烧上一柱香,那大师开口说话竟是向红没有听过的不知什么地方的口音,与他平时说话的声音截然不同,当时就给哥哥划了一道符,要求是回去将符烧后喝下,几次下来,哥哥还真的好了。
妈妈后来蒸了莲花大供,拿了一张百元大钞去还愿,从此家里一有事情就去求这位大师。向红当时半信半疑,所谓得病乱求医,反正不知后来是吃抗焦虑的药好了还是都有原因,总之后来没有犯。
秦如义的事情一直萦绕在向红的脑海中,她莫名地怕没有他的日子,她怕事情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他真的被迫离开顺水,离开宜城,让她的世界中再没有他,让她过没有他的日子,她几天来特别后悔她对秦如义做的举动,他特别无助地向她倾诉,想得到她的安慰与排解,而她尽然什么也没做,反而有些粗鲁地将他推开,她自责,想给秦如义打电话,但又觉得有些不合适,也不知道打通该说什么,但她又想为他做些什么。
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想听到他的消息,见到他的人,她怕他遇到不测,怕他过不了这个坎,但她又不知道怎么帮助他,她在心里急得团团转。
人在最无助的时候可能最先想到的是神灵,那天她回家看爹妈,路过大师家门口,看到等在门口求大师的许许多多的人与车,她宁愿相信大师是无所不能的。接近中午时,她看到人少了,她进去了,大师面前放满了百元大钞,她也赶紧掏出了一张放下,她看了四下无外人,她说她给他的朋友求,他遇到了难处,他姓秦,年龄39岁。
大师说,本人没来吗?带本人衣服了吗?她说本人在外地,不方便带,能看吗?大师说能,她就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