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利,当然这个利不是指自己得的利,是把这件事情能带来的好处,凡事都要先行考虑。所以,不管人们私下里如何评价我,我自己感觉到自己是在努力地做事,做好事。”
秦如义一番话,说得李阳频频点头,李阳说,“这么说来,我们经商倒是一个很好的经历了?”
秦如义说,“当然,我们那时下海,也是是代需要,是锻炼历练干部的一个过程,当时,邓小平南巡之后,改革开放的步伐加快,整个中国社会进入了价值标准多元化的时代。改革开放也更需要一批懂经济,会经营的机关干部,而且,那时,随着民营企业政治地位的提高,我们机关干部拿着可怜的一点工资,在利益冲击面前,也是心有不甘,当时我们也就挣着一百元左右的工资吧。比起那时候的万元户来,我们的收入太可怜了。所以下海潮再次掀起。当然,因为有前车之鉴,所以,下海时也更为谨慎,我们不是都选择了停薪留职,因为怕淹死没有退路,市场经济的洗礼是可怕的,一旦失败,我们还可以回朝做官。我就觉得这样的经历真的很宝贵。”
秦如义说,“我是因为挣钱少而下海的,你呢,想必也一样吧?咱们都是贫寒家庭出生,一个上班,家里还指着那点工资养家呢。”
李阳想说自己不是,但自己又是什么原因呢?此时再跟秦如义说,有什么意义呢,还让他看轻了自己。
李阳只能表示说自己也深有同感,两个人经历相同,自然很容易地产生了共鸣,而且秦如义这样的人,不会死缠烂打,他和那些令人生厌的人不一样,他的目的性与功利性也很强,但他从来都是理智的,与人保持了一定距离,给人一定的空间,他从不强加于人什么,但却能通过每次的相处,让人跟他的心更贴近一些,让人不知不觉地想帮他点什么,为他做点什么。
秦如义说,“你不知道,前几天,牛定川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一个教授,我心里就有些着急了,嘴上当然不好说,但我始终记着姐说过的一句话,姐说过,我迟早要杀回宜城的,所以,我觉得这倒是姐切入后个最好时机。”
李阳心里说,你低估我了,如果只是这一点,还不足以让我全身心地回到宜城的。
李阳说,“教授还能干成事?我看牛定川为官多少年,宜城的风沙扫去除了身上的儒雅之气,却难以改变的身上那股文人的酸劲,文人相惜,最擅长高谈阔论,纸上谈兵,想让他们干成事,难啊。”
秦如义说,“我当然不好回绝牛定川,那天,我专门去了一趟西州,那正好是丁教授开发的一个烂尾工程,那天,我跟牛定川汇报了那个惨状,正好,他也听说过丁教授的事情了,所以,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我也成功地为姐扫清了障碍,顺水这个处女的我还是完整地交给姐了。”
秦如义没有说出他如何让向红出面,然后又在牛定川恶意丑化王衡,说王衡醉翁之意不在酒,对向红图谋不规之事,因为他觉得以李阳的豁达,定然对这种偷梁换柱的雕虫小技不感兴趣,甚至会对他的人品产生看法。
李阳却不经意地说,“处女就那么可贵?”
秦如义听到了,却不知道怎么接,李阳也自知失言,一时尴尬,心里却一哼,这个鬼头,我开发顺水还用你扫障碍?
却换了语气,为了掩饰尴尬,嘴里却依然软软地说,“还算你有良心,你的功劳姐记着呢。”
李阳说起话来已经不知不觉带了一股京腔的儿话音,听起来有种嗲嗲的味道,听得秦如义心里酥酥的。
李阳又说,“那天牛定川和市委书记来了,我又提醒了老头子一下来,老头也跟他们说了一下来,只是,如义,听说你是准备扎根顺水了?”
秦如义说,“那里,我只是成绩不好,属于差等生,有自知之明,报了个相对适合自己的志愿而已,我老怕志愿报高了,再把我闪下马来,清华北大上不了,金河学院也不录取我,再什么也落不着。”
李阳说,“这能跟报志愿一样?依我看来,你就得往高里报,万一真有那么一个缺口呢?四大班子,县委政府进不去,至少人大政协进去也好啊,好歹是班子成员呢。你报得低了,万一真有那么一个机会,那就说不定便宜别人了。你按你内心里真实的想法报,即使觉得高了,因为你这次是稳拿稳,肯定在领导的考虑范围内的,所以,万一因为不好安排,没有如愿,给你安排旅游管委会主任了,那正好是你的保底,万一你一开始就报的低了,说不定就错失了机会,多可惜啊,你这块为官的好料子。”
李阳真心实意地说,“听姐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