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她的心事一样,问起了小旺的情况,现在干什么?眼看越来越近了,志华就有些怯怯地说出了意思,想让哥帮着看能不能找找关系,咱的娃你也见过,脑子活,人也机灵,去了肯定不给你丢脸,等等。
一边看着哥的脸色,那知柱哥竟一口答应了,“是,娃说得对,现在是准备招一批临时工,才要的15个,想去的人太多了,县里有头有脸的人打招呼的也多了,我回去就试试看,现在干什么不是说关系?好歹咱们也还能说上话不是?”
柱哥一边说一边等着志华的回应。志华赶紧点头,表示同意,想起小旺这几天的折腾,生怕此事在这里卡壳了,那就没有路了,不知道如何收场。就更怕事情不牢靠,还加上了一句,“哥,那小旺的事就靠你了,你看也不是你自己一手办,你也得求人,需要打点的地方你就说话,咱也不能白用人家不是?”
柱哥赶紧也点头,说,“是,现在找人办事谁也不能两只肩抬个嘴就去不是?,就是拿上钱也得有关系。”志华看实际的来了,就赶紧抓住机会,生怕钱送不出去,“那哥,要不现在我就给你拿钱?”哥说,“也倒不用,我还没有跟人家说呢,成不成还是两说,明天你等我电话吧。”QUE腿柱哥走后,志华焦灼与希望交替折磨,也没有敢跟还躺在床上闹气的小旺说。
捱到第二日,哥终于打来电话,说有人办了是3000元,我说是自己人,咱就给人家2000元吧,这样人情也有了,咱也不落白用人的名头。志华看着一桩大事就要办成,但2000元着实有些心疼,毕竟这就是一个临时工,今天去了,明天人家不用你了也是正常的,要是这样,这2000元不打了水漂了?跟二喜一商量,二喜说,“花,不花昨呀,虽说是个临时的,但起码先把一这一段时间安顿下来,再者,人是临时的,单位是长期的,说你家娃干得好不好吧,干好了不就是长期的了?”志华攥着2000元,惆怅了一下午,她和二喜两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自己的儿子突然就能进了公门,虽说是个临时的,但怎么说也跟公家沾上边了,儿子大了,自己家在城里地无一垄,房无一间,什么条件也没有,但儿子能在公门上班,说着也好听点,再说接触的人也多了,说不定那个不知底细的姑娘就能跟了小旺,如果人家姑娘家里条件再好点,房子也有,这在这边不见影的房子问题不也解决了?象人家小肖家舅舅家姑娘,找了个东州城中村的,家中开着公司,房子拆迁下来就好几套,向华斌两口子不是也跟着到了王新力,在人家公司里挣着高工资沾光?还用再卖他的串串?这么说来,不单是解决了工作问题,连终身大事、房子问题也附带着解决了。想到这里,志华又觉得2000少了,单独又拿了200元单独给柱哥,说是让柱哥买条烟。
小旺谈起吴昊事件时,说,“你们的同学真是个死心眼,我们队长去他店里修电视遥控器,就是拨拉了几下,你要钱干吗?你就缺那15块钱?没看见他穿着城管的制服去的吗?他为什么下了班修个遥控器还穿制服?开店的连这个都不清楚你开什么店?收就收了,第二次,人家的一个亲戚去修电视,人家让给便宜点,结果非但没有便宜,还贵了10块钱,说是另外换了个什么零件,人家就又说了队长的名字,说是他的亲戚,就是管你们这片的,说让你给便宜点,你那同学硬说是不知道这个人。你说这话让别人传过去,你说我们队长SUO火不?面子上能不能下来?人家后来就来了,说店里这个条幅挂得不对,影响市容了。有了前因后果,就能想到这次来就是针对你的,你倒是说几句好话呀,他却和人家讲道理,人家本来就是针对你来的,你讲什么道理?什么是道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如果人家手中有权能捱住你的脖子,人家就是说什么都是对的,你甭管别人挂什么了,单说你挂了没有?他还在那里倔,人家去催了他三次,第三次他就动刀子了,你说能有你的好吗?我觉得你那同学脑子有问题,拐不过弯来,不明事理,世上的事情,那有绝对的对和错,如果大家都这么做,而你不这么做,那肯定就是你错了。”
小肖看着小旺侃侃而谈,小旺比他小三岁,现在已经深谙社会之道了,这应该就是妈妈说的那种特别适合在这个层次中生存的人了。当初,小旺想进城管队时,小肖知道后,出于哥哥为弟弟着想的目的,曾经在姑姑面前极力反对过。小肖觉得小旺现在年纪还小,应该去学一门技术,比如修理汽车,比如学电脑,有个一技之长,将来靠手艺吃饭,这才是正路。小小年纪进了执法队,一个月拿上1000元钱,学得油腔滑调,吃拿卡要,无异于是害了小旺。但现在看来,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