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了你的官人?”党敏忽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想不到你一个从五品的官太太竟要做出这种事来,你没有疯了吧?”党敏看着阎婆惜,有些吃惊地说道。“我才没有疯,既然他不仁,那就休怪我无义了,你不要笑了,到底帮不帮?”阎婆惜冷冷地看着党敏。许是阎婆惜冰冷的眼神刺痛了党敏,只见她忽然收起自己的笑脸,从袖中摸出一支毒针,看着这支毒针,党敏再次笑了。“惜惜,你杀了你官人还不如用这个好呢。”月色下那支毒针泛出幽幽的蓝光,十分的诡异。“这是……?”阎婆惜有些好奇地问道。“这是我们黑衣教的秘密武器,只要是将她刺入到宋江的体内,你会发现在无声无息中这宋江可就成了你的傀儡了,你不要说是让他死,你就是想让他干什么,他可就都得听你的。”党敏的一席话说的我是心中一凛:奶奶的,幸亏燕青那天已经发现了这个秘密,否则老子可就完蛋了。看来,老子这人狗屎运还不错。“这难道也是黑衣教中控制别人的一种手段?这多麻烦,还不如痛痛快快地给宋江来上一刀过瘾,你说,你到底答不答应?”阎婆惜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党敏。
党敏没有想道这阎婆惜对我的恨意如此之深,可是想道大护法那日的叮嘱,她准备还是要留下我的一条性命,这样才好挑拨我与梁山水泊以及官府之间的关系,黑衣教好趁机坐收渔翁之利。问题是现在阎婆惜想让宋江立即送命,这可就有些不好办了。如果不答应她,她一旦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那可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可是一旦答应了她,真的把宋江杀死,那大护法那里也不好交待,到时候一旦他怪罪下来,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娘的,这可是一个棘手的两难问题。看来,眼下只好先假意答应她才行。想到这里,党敏笑嘻嘻地说道:“很好,妹妹,姐姐答应你就是了。”阎婆惜看见党敏已经答应了,神色间一松,忽然说道:“既是如此,不如我们现在就走,那个负心人现在正睡得香甜呢。”奶奶的,这阎婆惜实在是不可原谅,竟然如此处心积虑地要置我于死地,真是他妈的良心大大的坏了。既然你这个贱人如此狠毒,老子说什么也不能让你活过今晚了。想到这里,我忽然从隐藏身形的地方走出,冷冷地看着不远处的阎婆惜和党敏,说道:“贱人,你不是要来取我的性命吗?老子现在来了,你只管来拿便是。”
阎婆惜没有想道我居然会在现在出现在她的面前,闻言不由一呆。可是她身旁的党敏却是十分的反应灵敏。看见我一个人站在她们的面前,她阴阴一笑:“宋江啊宋江,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很好,既然你现在要死,那我就成全你。”党敏边说话的时候边将毒针放在一个细管之中,然后含在口中,只见她的腮帮微微一鼓气,那支毒针就如离弦之箭般向我射来。危急时刻,燕青和花荣同时射出一箭,将那支毒针截落在地下。看着党敏吃惊地眼神,我笑笑:“你不是想要我的性命吗?来,我现在就在这里,你尽管来取便是,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完之后,我来到阎婆惜地面前,有些心痛地看着她:“惜惜,想不到你居然会是这样一个人,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你为何竟要置我于死地?”阎婆惜此刻才有些清醒,有些茫然地看着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会做出这等事情。一旁的燕青看着阎婆惜,想道自己原来的主子卢俊义就是因为自己的妻子而最终命陷囹圄,心中不忿,对我说道:“大人,这女人真是蛇蝎心肠,你还和她啰嗦什么,不如结果了她,免得留下祸患。”花荣也是微微颔首,尽管他不知道这里面的原因,可是就凭刚才阎婆惜那一番话语,他觉得杀了这个贱人委实一点也不为过。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阎婆惜,心里在苦苦思考,为什么阎婆惜这样一个单纯的女人居然恨我到如此地步,这里面究竟有什么问题。我一时百思不得其解。“惜惜,你为何恨我如此之深,宋江虽然不才,但自问还没有亏待过你,老爷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何竟要如此绝情?”阎婆惜冷冷地看着我,却不发一言。一旁的党敏突然哈哈大笑:“宋江啊宋江,枉你身为一个男人,却不知道我们女人的心思,你说惜惜绝情,可是你却不知道这正是她对你用情之深,你们男人个个三妻四妾,还有脸在这里说什么我们绝情的话,扪心自问,究竟是我们绝情还是你们无情?惜惜早就受不了你这花花肠子,所以这才要杀了你,只有你死了,她才能一生一世地做你唯一的女人。宋江,你说她有错吗?”党敏一番声嘶力竭的话语竟将我说的有些哑口无言。是啊,在现代社会,我们的婚姻都是一夫一妻制,倘若哪一方最先出现了外遇,这个家庭离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