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了不少本事,可是毕竟你的年龄还是浅啊,这在社会阅历方面还是需要历练历练啊。否则,他日你可是要栽跟头的啊。”
就在他们在这里谈论的时候,远处的厮杀声渐渐弱了下去。看样子似乎是分出了胜负。祝朝奉的心里虽然疑惑,可是对胜利的渴望以及对梁山估计的不足,促使他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判断,那就是梁山水泊即将就被自己攻破了。
果然,一盏茶的功夫,祝虎骑着一匹快马,身着一副盔甲急速地奔了过来。看见父亲和师傅以及三弟,这祝虎立即翻身下马,恭声对祝朝奉和栾廷玉施礼道:“回禀父亲,梁山贼人再次被我打退,眼下他们再次后撤三十里,大哥见弟兄们已经征战一夜,疲乏不堪,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好好休整一下,准备一会就发起总攻。他命令我回来向父亲和师傅报个信儿,有他和扈家娘子在,这梁山水泊被攻破的时刻已经不远了。”祝虎看见祝彪也在这里,不由很是奇怪,笑着问道:“三弟,你不在那里与敌人厮杀,怎么竟会跑到这里来?”祝彪看着二哥,笑道:“二哥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早已带领众人将梁山贼寇杀退,喏,你看,我的这把大刀已经因为杀人无数而连刀刃都折了呢,二哥,你怎么会说我从战场逃了呢?”
祝虎看见祝彪的刀刃,果然因为杀人太多而弯了起来,不由惊叹道:“三弟,你可真是厉害啊,单就这份与人单挑的本事,哥哥我可是远比不上你的。”祝彪听见二哥如此夸奖自己,禁不住是愈加的飘飘然起来。
就在他们四人说笑的时候,忽然一个探马来报,说是济宁知州宋江已经亲自率领五千官军向这里开来,言明要替李逵的老娘报仇。祝朝奉听到这里,忍不住埋怨祝彪道:“彪儿啊,你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鲁莽了,你怎么会将那个什么黑旋风李逵的老娘给砍了脑袋呢?你这不是给我们生事吗?”祝彪原本沉浸在自己杀了近一百人的快感之中,此时听见父亲竟会因为杀了一个奸细的老娘而对自己横加责备,心里不免有些不爽,嘴里嘟哝道:“爹爹,这个老女人可实在是可杀,谁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辱骂孩儿了?要不是孩儿盛怒之下,我又怎么会杀了她呢?”
一旁的祝虎看着祝彪说道:“三弟,这事情确实是你办得鲁莽了……”还没有等祝虎把话说完,这祝彪就打断了,有些不高兴地问道:“杀了杀了,你说怎么办?”祝虎正要再出口劝说,又是一个探马来报,说是宋江已经亲自率兵向祝家庄前去了,而且扬言要踏平祝家庄,好为李逵报仇。祝朝奉听到这里,有些狐疑地看着栾廷玉,问道:“教头,依你看,这情报的真实性如何?我们该如何应对?”栾廷玉听到先后两批探马的禀报,心里仔细思量道:看来,这宋江是来者不善啊。可是,济宁一个知州,所辖的兵马毕竟是有限的,他既要围攻祝家庄,又要来这里与自己正面作战,那他的兵士就有些捉襟见肘了。考虑到祝家庄自己已经布下了有去无回的阵势,那暂时可以不考虑这个问题。既然如此,那么眼前的当务之急就是派人查明朝廷官军的确切数目及动向。以自己看来,这朝廷的官军多不过是一些酒囊饭袋,不足为虑。
想道这里,栾廷玉笑着对祝朝奉说道:“庄主,以廷玉看来,这情报还需要进一步打探啊,以我分析,这不过是宋江的一种声东击西之策,他一个从五品的知州,所能调动的兵士不过区区五千人,可是,你也看到了,刚才两批探马分别来报,都说是宋江亲率兵马前去作战,这一定是宋江的疑兵之计。所以我们万不可上了他的当。再说了,我们已经在祝家庄及其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宋江他们要是敢去,正好做了我那有去无回阵势的冤魂。所以,眼下我们最重要的就是尽快派出人马,进一步侦查这伙官军的真正动向。以便我们做出进一步的行动。”祝朝奉听完栾廷玉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正要说话,早见祝彪翻身上马驰向了远方,只留下一句话,大意是他要带领一众兵马前去打探,既然这事由他而起,那么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自己一定将这个麻烦解决掉。
看着祝彪远去的身影,祝虎有些不放心地对祝朝奉说道:“父亲,祝彪年轻气盛,恐为奸人所害,我前去助他一臂之力,如何?”祝朝奉看看栾廷玉,后者点点头,说道:“很好,祝虎,你们两个小心行事,一旦发现情况有变,立即回撤!不得有误!”祝虎一抱拳,沉声答道:“孩儿记住了,请父亲和师傅放心。”说完就带了八百军士追祝彪去了。
当鼓上蚤时迁将祝彪和祝虎已经率兵前来的消息报告给我时,我看看身旁的花荣道:“花将军,该是我们看戏的时候了。”花荣身着一身盔甲,向我抱拳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