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道长,这次你的功劳可是大大地啊。”逃出这黑衣教的铁栏牢狱,我对着公孙胜说道。正在前面带路的公孙胜闻言回过头来笑道:“呵呵,宋大人真是太客气了,总算是贫道没有令几位失望啊,否则我们可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了。不过,虽然我们已经暂时脱离仙境,但是贫道想这黑衣教和方腊在震怒之下,肯定会有更厉害的杀着出来,所以我们还需要多加小心才是,要说这地道的奇门遁甲的阵势,我们还只是稍微领略了一点皮毛而已啊。”
听到公孙胜这般言语,辛弃疾看看我,出言问道:“道长的意思是,接下来我们可能面临更厉害的杀着和风险?”公孙胜听到辛弃疾这般问语,虽然没有说话应答,可还是很肯定的点点头。看到公孙胜这般,老子心里也是一凛,奶奶的,没错,当我们脱离这铁栏的控制时,老子估计这皇后和方腊尽管同床异梦,但是为了消灭我这个共同的敌人,肯定会暂时彼此消除芥蒂而重归于好的。如此一来,就如这公孙胜所言,接下来我们在地道里的征程将会更加凶险的。
时迁悄悄地跟了上来,瞅着公孙胜和辛弃疾稍微走远一些,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对我说道:“大人,属下今日有些放浪形骸了,做下这等丑事,徒惹大人耻笑了。”看着时迁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笑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兄弟,不要太过自责,这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人之常情,再说了,那些妖女本身可就有不传的媚惑之术,你一时失察,中了人家的招,也是情有可原的。更何况你这一招出来,我看黑衣教和方腊那小子脸的绿了,如此行事可是大大地灭了他们的威风,本官高兴还来不及呢,又为何会责怪你?再说了,正是因为你吸引了敌人的注意力,道长这才有机会发现这地道的端倪,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能逃出生天,所以说,时迁,你还是立了大功了。”
听到我这般解说,时迁的心里才彻底放下心来,要说他的情欲得到满足之后,看到自己的硕大的物事正被呢黑衣教的荡妇含在嘴里,虽然心里觉得是十分刺激,可是回过神来的他还是有些讪讪。毕竟,在宋代这样一个时代,像他这样的行为着实是有些惊世骇俗了。
“不过,时迁兄弟,这次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本官对此肯定不会加以追究的,但是今后你却不能再这般行事了,否则恐惹来江湖同道的不齿啊。”奶奶的,虽然老子可以理解你的行为,这次也不再追究你这行为的不良影响和后果,但是,这并不等于老子就要纵容你这般行事。奶奶的,万一每个人在见到黑衣教的淫娃都这般行事,那老子还怎么却争霸天下呢?不过,时迁这次的行为也间接地提醒了我,那就是对于这般兄弟以及将士们的正常的生理需求的满足,看来必须是我考虑的问题了,奶奶的,这个问题要是得不到合理的解决,下次再遇到像黑衣教这样的敌人,那老子的军队可就有些危险了。不过,这个问题还是等到老子这次剿灭了方腊之后再说吧,眼下,老子还是如何尽快侦查清楚这地道的结构,然后见机行事,将这方腊及其黑衣教的同盟一网打尽才是正理。
正在前面行进的公孙胜忽然再次停了下来,对着身后的辛弃疾说道:“辛大人,你有没有发现这里似乎有什么异味儿?贫道怎么好像问道一股硫磺的味道呢?”辛弃疾听到这公孙胜的犹疑之词,使劲用鼻子嗅了嗅,完了来了这么一句:“道长,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在下这鼻子一直不是很通畅,所以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儿。”公孙胜听到辛弃疾这般应答,心里可是十分地郁闷,靠,妈妈的,原来这家伙有鼻炎啊,这种病症就如没有生了这鼻子一般,不要说是闻到什么香味儿、臭味儿,就是连人体必须的呼吸都经常难以保证。得,算了,就当自己白问了。
老子示意时迁不要再说什么表忠心的话语,奶奶的,毕竟刚才老子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如何从这里查明情况下,尽快出去,商议采取什么对策可以将这敌人彻底铲除才是正事,至于你时迁今后如何行事,那就不是老子所能考虑的了。
看着公孙胜和辛弃疾忽然停下来,老子心里一动,莫非又发生了什么异常不成?心随意动之下,老子的鼻子里忽然是一阵浓烈的硫磺味道。靠,老子的心里一凛,这里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儿,该不会是这黑衣教要玩什么东东吧?想道现代社会里每年春节时小区里燃放的烟花爆竹的情形,老子忽然想道莫非这黑衣教也要玩火药?可是,老子不知这时候的人们是不是发明了什么黑火药,要是没有黑火药,单单这硫磺还不足为虑。
“怎么了,道长,这里怎么会有如此大的硫磺气味?”老子顾不上再想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