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公孙胜说道:“道长,这可也是十分珍贵的宝贝啊,有这么一粒,足可以抵得上百两黄金啊,今日我等经历如此磨难,一番机缘凑巧下却能得到如此财富,也真是不枉我们辛苦一番了。”
看到我们不似说假话诓骗他的样子,时迁这家伙这才兴高采烈地猛扑过来,这小子的眼睛里都冒了光:“不是吧,道长,两位大人,这是真的?这个不是那个什么幻觉?”还没有来得及等我们答话,这家伙早就急不可耐地拿起了许多宝贝,目光里显露出一种人类本能的贪婪之色。
奶奶的,看到这家伙那个样子,老子心里也很是不爽,这次带这个家伙来,原本是打算派上什么用场,可是没有想到这家伙原来德行,毛手毛脚不说,还如此贪婪,看来,该是老子好好敲打敲打他的时候了。
“时迁兄弟,没错,这是真的,确确实实是真的,而且绝不是你的什么幻觉。”看着时迁已经快要迷狂的模样,老子心里越发有些不耐,奶奶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家伙他妈的就这德行啊。要是不好好加以雕琢,这家伙就绝难达到老子的要求,没准这小子还可能成了一个普通的废人。如果事情最终真的朝这个方向发展,那老子可就亏大了。
“时迁,时迁,宋大人再和你说话呢,你怎么这样?”辛弃疾看着这时迁,心里也是一阵不爽。他不明白像我这等睿智之人为何竟会对一个如此相貌猥琐、行为怪异的家伙如此器重?现在,宋大人和这小子说话,这家伙却只顾沉湎于这财物之中,真是太不像话了。
看着辛弃疾没有什么反应,公孙胜微微一笑,忽然默念口诀,顿时这宝藏就再次消失不见了,特别是时迁手里的那些财物也是不翼而飞了。时迁这家伙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冷不防感觉自己的怀里和手里均是一空,不仅吃惊地惊醒过来。看着刚才还好好的宝藏,现在却已经无影无踪了。这家伙顿时就大叫起来:“黄金呢?珍珠呢?我的宝贝呢?”
看着我一脸的寒冰,再看看辛弃疾的不耐以及公孙胜的讥笑,这家伙忽然像醒悟过来什么似的,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
看着他讪讪的样子,老子继续道:“时迁啊,难得你我兄弟一场,虽然你我在官阶上差的很远,地位上也尊卑有别,而且你还是一个朝廷通缉的逃犯,按理说我本不该和你交往的,更不要说是对你信任有加了,可是,你却真的是非常地让我失望啊,你说说,今日我们几次危境中,那次不是或多或少地因为你的缘故?现在,我们困在这里还不知道能否顺利出去,外面的将士也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如此危急严重的时刻,你却自顾自自己,想着这些财物和宝贝,你说说,你能对得起本官对你的一片信任和刻意栽培吗?”
听到我如此严厉的话语,再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时迁平生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一种厌恶的心理,是啊,宋大人说得没有错,当日在济南巡抚的官驿里,自己就游手好闲、好吃懒做,而且还经常欺负外地来巡抚办事的清廉官员,这不,眼前的这辛弃疾辛大人自己当日就欺负过。自从自己被原来的山东巡抚大人董霸通缉之后,自己就惶惶然如丧家之犬了,这可多亏了宋大人不计前嫌地收留了自己。再说今日,那么多的能人志士他都没有带,单单就选中了自己,这份信任和栽培之情,自己真的是难以忘怀啊。
可是,想想自己,自己又干了些什么?在地道的侧路里,自己竟然听着那荡妇的谈话声,居然就情不自禁,自己情不自禁就情不自禁好了,可是还连累大家被毒烟和铁栏所困,好不容易脱离了这铁栏的控制,自己却又被大蟒蛇缠住,要不是宋大人舍身相救,估计现在自己早就命丧黄泉了。就在刚才,要不是自己随意拿起那只小老虎,宋大人他们也不会再次陷入绝境啊。
“扑通”一声,时迁泪流满面地跪倒在地上,大声咒骂着自己:“我不是人”、“我不该起了这贪婪之心”、“我的贪念真是害死人啊”、“我错了,请大人责罚”……看着这家伙差不多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这才对他一阵好言抚慰:“好了,时迁兄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今后加以注意,本官还是会一如既往的信任你的。喏,起来吧?”
时迁没有想到我会真心原谅他,顿时心里感激莫名,既是惭愧又是欢喜地站了起来。公孙胜看着他真心悔改,心里对我的驭下之道也很是佩服。再次施展手段,那些财物就再次失而复得了。时迁看见这些东西,特别是还在他手里的宝物,就好像是看见毒蛇猛兽一般,赶忙放回到原来的地方。
看着时迁这样,我与公孙胜和辛弃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