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几日,公主慢慢接受了李斌,蒙古人粗狂、豪爽放开手脚竟反客为主骑到他身上来了,本来想说郡主之事,看时间尚短时机不成熟暂且放下。
“大人、有位顾先生拜见。”
李斌想不起认识什么姓顾的,来人三十多岁,一身儒生打扮,灰色长衫抱拳道:“拜见李将军,我叫顾允成,东林书院的。”李斌才明白是顾宪成的弟弟,文学史上有一定地位与他哥哥出过几本书,找他肯定是寻求同朝廷抗争的支持者。
“顾先生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不敢、久闻将军大名,特来拜见,在下曾拜读《山海关》一诗,将军豪迈能文能武不可多得,而今朝廷上下藏污纳垢,阿谀奉承之人居多,我等应奋力抗争之。”
东林书院标榜自己是正义、道德的化身,而反之朝廷上下自然是不道德之人,这种说法李斌不赞同。“你们跟朝廷打嘴皮仗,对当下世风有何意义?能根本解决问题吗?记得王圣人说过‘事功就是学问’你们开学院、办学校、教化于民确实是好事,而与朝廷争口舌之利,天下人如何辨别是非,全国政令如何统一。”
两人讨论很久也没有什么结果,本来就是没结果的事,李斌也想得到多方势力的支持,可士大夫一臣不事二主的儒家思想根深蒂固,让他们造反是大逆不道之事,这帮人就是虚伪。最后李斌求次希望他们到辽东办学,他给予方便而结束。
斐文中回来了,红薯已经种下去了,来年看收获怎样。并认为辽东百姓疾苦,受外来的袭扰,地多人少,整治吏治是当务之急。这些事不是李斌管辖范围,只能暗中准备,同意斐文中选拔各地方官员,他报请上批。
李斌问到:“斐先生大明朝败像已露,改朝换代已成必然,果真如此我们该如何处之?”
“大人此言耸人听闻,虽然明朝弊端颇多,不至于亡国吧。”
“此言差矣,大明朝历经200多年,你说有那个朝代超过300年,况且朝廷财政枯竭,而又无法解决,这时出个重税不是逼农民造反吗?历朝历代那个不是从农民造反开始的?如今吏治腐败、庸才充斥、军备废弛,后金虎视眈眈实力大增,有不可阻挡之势,两者相加一增一衰你认为大明朝可有胜算?”
“这个、在下浅薄实无看出有此事发生,果真如此还望大人能力挽狂澜,救大明于水火,我等定竭力辅佐。”
李斌暗暗叹息道:“朝廷上下已经烂透了,从根上烂起,连皇上都不管,我乃一介武夫,如何力挽狂澜?”
李斌知道一时说服不了他,只有事实在眼前,才会醒悟,难就难在他所缺的是人才,各方面的人才,而且是新生的阶级集团,维护自身的利益,政权才能巩固。
熊庭弼的到来管理政务,李斌觉的是对他的帮助,谁知好像不是他的风格,竟然率明军与女真族人打仗,屡战屡败给他的2万明军只有几千人了。李斌不明白历史上的熊庭弼在辽东,建城池,抚百姓厄制女真有过贡献,怎么到他就变了还是历史有误。
李斌不得不赶往抚顺。“熊大人啊,带兵打仗好像不是你的事吧,抢我饭碗也要等你当总兵再说,现在把我的兵打没了,你就高兴了。”
“本府也不是故意把兵打完,那想到女真蛮兵如此厉害,现在才知朝廷的用心,防范女真崛起已不可能,只有限制他们的发展才是正途,本官不再抢你饭碗,准备建城池,积蓄粮草,你有本事就去打女真好了,不过本官提醒你,跟女真野战明军无一点胜算,你小小年纪不要丢了性命。”
他妈的,打完了才明白这些道理,老子早就知道了,用你说。李斌心里想嘴上还是没说,看样子熊庭弼也是打过之后才改过自新,还不算蠢么。
“熊大人、日后有人弹劾你可别怪我,我不是嚼舌之人。现在这几千人能否守住抚顺城?”
“当然守不住,女真皆虎狼之师,还请李大人派兵才好。”
李斌可不敢再给他兵了,答应如果女真攻城时,他会派兵支援。搞的熊庭弼说他小气,李斌想小气就小气,总比你丢兵强。
李斌回到家问郡主可与公主商量,郡主给了他一脚:“这种事当然是你来说,我怎么开口,还有为什么这样才能怀上孩子?”
“主要分散你的注意力,不会总想着生孩子的事,重在身心愉悦,自然天成。”
“那你每次都留给我。”
“你看又想这事,怎么怀上,记住,自然。”
跟公主提及这事,女人都一个心思不愿跟人分享,说李斌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