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李斌到了君主寝宫算是倒霉了,又是掐、又是拧,三不知掉点鳄鱼的眼泪,怪他把她忘了,连写的诗都是思念别人,没她的份,见异思迁,忘恩负义全出来了,直到李斌施展男人的雄风,加快速度,令她陶醉于情爱之中,才闭上了嘴只顾哼哼了。
开始上朝了,李斌没坐大堂之上的龙椅,搬个凳子坐在堂下,与大臣们见面,解决一些繁杂的事情,吏部尚书陈新甲说又一批推荐的官员已经考察完毕,问是否分配下去。
李斌说:“各位大臣庭议一下,这种办法长期以往是否可行?有何弊端,能否满足将来的各地方官员的需要?”
讨论半天大多数人认为这种办法太慢,考察标准不统一,还是提倡用科举的办法,招贤纳士,广招人才为上策。裴文中站出来说:“王爷、当初用这种办法是北方各省都在混乱中,现在基本安定,道路畅通,已无匪患,可以采取祖制科举选拔人才。”
李斌说:“祖制固然有可取之处,但弊端也显而易见,从唐朝到大明以来,考出的状元、进士比比皆是,又有几人是真才实学,能治理于国家之才?当然张居正张阁老除外。大部分都是只会啃书本的酸秀才,这样的人怎能治理好一方之土?大家想一个办法避免此事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