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鸡眼听完我的话,满面笑容地的对我说:“好吧!真是孺子可教也!那我就多派几个小鬼给你打听你爷爷的下落。那,我的辆自行车就拜托你了........”
我马上点了点头,拍了拍胸脯说:“放心吧,鬼大哥,只要你帮我找爷爷,别说要自行车了,要法拉利我都给你糊。”
斗鸡眼听完后对我十分满意。
临走的时候还回头冲我喊了一声:“我家茶叶也喝完了....”
我在后面答应了一声:“我知道啦~!”
说罢,它转身就不见了。
小巷又恢复了平静,路灯下,我和阿全此时都是一副苦瓜脸。
我和阿全面面相觑,都没也话,我心想这算啥事儿啊,爷爷的下落没打听出来,还白搭一辆自行车和一包茶叶,怎么就这么背!
我苦笑了下,还好它要的是纸钱。我这就给他烧,至于自行车,明天我就去批发市场买纸给他糊,加一起也不过一百块钱。送了就送了,只要能打听到爷爷的下落就行。
我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想起那斗鸡眼那张死驴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这简直就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压迫嘛!
要是毛爷爷还在世的话,这种货色早就被拉出去游街了!
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想着最近发生的种种。
这半年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不可思议。弄的我焦头烂额,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满目疮痍。
可是现在已经不是抱怨的时候了,我必须要勇敢面对才行,我要好好学习,重振天地银行,这也是爷爷的夙愿。
想起斗鸡眼说过我家是遇到了鬼抢钱,为什么是在刘青山出现的时候呢?这和爷爷的失踪有关系吗?这些事情发生在一起仅仅只是巧合吗?
我一定要把这些事情查清楚才是,既然他们都在这座城市见过爷爷,那我就留下开天地银行,等着爷爷的消息。
夜深了,耳边传来了阿全那轻微的呼噜声,这些日子阿全没有棺材睡,就一直睡在地上,我让他睡床上,他死活不肯,爷爷走后,我就成了他唯一的亲人。
听到他的鼾声我感觉踏实多了,于是我也不想了,闭上眼睛,希望等待我的不会是噩梦。
.......
这些日子我和阿全打工,摆地摊攒了一些钱,加上爷爷留给我的十万和舅舅给的两万一共是十五万多,在省城开个小店应该够了。到时候我家的天地银行就能重新开张了。
可是我的如意小算盘打错了,在省城想要开个店实在是太难了,就我们这俩钱,连转让费都不够,于是我们只好把目标锁定在偏僻一点的地方。
看了大概一周左右,我在郊区的市职工医院旁边看中了一个门面。这个店与太平间只有一墙之隔,这里做买卖的人们嫌晦气,也没那个胆量,所以这间二层门店一直空着。房东无奈只好把租金一降再降,已经贴上了挥泪跳楼价,就差白送了。
房东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妈,长得就像一副包租婆的面容,听说我要租店,她长舒了一口气,怕我犹豫,又许下租满两年送半年的优惠。我也没想到三万元能租下两层共计两百平方的门店,我和阿全心里别提有高兴了。
包租婆临走时笑呵呵地夸我:“小伙子们俩真是年轻有为有气魄,你打算开点儿什么买卖?”
我微笑着说:“我要开一个天地银行!”
见她不懂,我又笑着解释说:“印纸钱,卖纸钱的。”
租婆愣了有一会儿,朝我竖起大拇指摇头笑呵呵说道:“这年头还真是干啥的都有,干这个的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小伙子你年轻有为,好好干吧!”
门市租下来了,我和阿全也有了住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就是注册工商营业执照了,我本来想注册个“天地银行”的招牌,但是却被工作人员一口否决了,说是涉及封建迷信,不让用这个名字。
最后我们只好注册了个殡葬一条龙的店面,店名就叫“天地冥号”。
一个星期之后,我们的银行就开业了。一楼是店面,主要是卖冥币,除此之外,还卖一些蜡烛、香、纸元宝、菊花、花圈等一系列祭祀用品。
二楼是我们的作坊车间,除此之外还隔了十几个平方做生活区。
后来我觉得品种单一又进了一些寿衣,白绸,等东西,我空了的时候也扎一些纸人童男童女、纸马、纸家电、别墅和跑车等纸活,要知道我和舅舅的扎纸手艺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