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张大了嘴,哇的一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我那苦命的儿啊!你咋能说走就走啊?”
我顿时歉疚不已,觉得自己当时的语气太不好了,可是现在即便是想道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转身离开了。
出了门就越发觉得生命的脆弱,也感叹自己的能力不足。
回到何伯家,阿全已经在门口等我了,看到我回来,冲我高兴的招着手。虽然阿全面相狰狞丑陋,可现在给我的却是亲情的感觉。
我走到阿全旁边,靠在墙上给自己点了根烟,阿全打着手势,问我昨天晚上去了哪里?
我对阿全说昨天有点小事情办,阿全又打着手势问我,铁蛋的事情怎么样了?我摇了摇头告诉他说,铁蛋已经不行了。
我想了想后我就让阿全给我准备了一些纸钱草香,毕竟我和铁蛋是兄弟一场,阿全办事情向来利索,听我这样一说就赶紧去办了。
我拿起电话后跟丫头聊了两句,告诉她我现在很好,挂下电话后又觉得这些事情的不安,就和胖子说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
听完我说的事情,胖子语气沉重:“你小子可千万别胡来啊!那种血煞我以前也听说过。一个血煞打我们这样的,一次打十个八个的都是小菜一碟儿,而且一般的灵符对他们一点影响都没有。”
我顿时惊了:“符都没用?”
胖子继续说:“何止啊?一般的法器对他们都没用,远的不说,就说近的,民国时期有一个茅山派,整个门派都差点被一只血煞给灭了门。这事情在当时轰动一时,不过那时候战乱,也没有人在意这个事情。”
一听这话我也吓了一跳:“我靠,胖子,你不是故意吓唬我吧?一只都这么厉害,那两只还得了?”
胖子冷笑一声说:“血煞身上最厉害的不是他们到底有多钱,而是他们身上的血.....那才叫一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