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没有旅馆之类的。
高师傅想了想说:“旅馆没有,不过我们可以去我亲戚家问问!”
高师傅告诉我们说,他大姑就是这村的,表弟和弟媳妇都在这里,我们可以去他家住。
于是我们三人就推着三轮车来到了一个农家小院。
院门是闭着的,隔着门,可以看出里面的是一座很破旧的老房子,屋前仅有一扇深重的大木门,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现出一道道裂纹。还没进门,我们便感到了房屋里面的阵阵森气。
这时我和胖子就有点奇怪了,高师傅大姑家怎么会有这么浓厚的阴气呢?难道?
高师傅敲了几下门,过了一会后,出来开门的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不高的个儿,大概四十岁左右,穿着偏襟上衣,花白的短头发上蒙着一块蓝色方头巾,衣服灰不溜秋的,皮肤灰暗,一双眼睛满是经历风霜后的沧桑和无奈,仿佛早已习惯了苦难。
这妇女看起来心事重重,一看来的人是高师傅,就惊讶地说道:“大哥,你们怎么来了啊?”
高师傅说:“淑珍啊,我顺路来看看你们,我弟和我大姑呢?”
这时那个叫淑珍的女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怎么了?”高师傅关切地问道。
这时淑珍掉漆了眼泪:“俺男人,他...他病了,现在连炕都起不来了!”
“怎么好好的就给病了呢?”高师傅疑惑地问道。
“他得了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