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领导们都在自己的办公室，一个一个挨着个叫这些企业经理觐见。

为了不听领导们与这些企业负责人的谈话，一些负责人只好在楼道，在一楼大厅，甚至是在大院里等候局领导的召唤，他们三五成群，边呼吸着院子里的新鲜空气，边说着无关痛痒的过年话。等到真的项目上有了冲突的时候，那也许就是另一幅嘴脸，斗得你死我活了。

此时，这些负责人看到刘睿智的到来，都把刘睿智敬若领导，陪说陪笑，闲下来的时候还给他散烟。栾强表现得最是突出，故意跟刘睿智说一些属于他们自己的话题，嘻嘻哈哈的，象是自己跟这位建设局新近的红人比旁人更亲密一些。其他的负责人对栾强只能是艳羡嫉妒恨了。

来见局领导的，如果是大公司，那么一般老板是不会亲自出面的，指派个心腹来就行了。真正大事儿，可能是通过电话，或者更为隐蔽的场合进行。

栾强故意不跟他们在一起为伍，扶着刘睿智的肩膀，笑眯眯地对刘睿智说：“刘科长一回新城区就忙了，还不如在省城，在省城的时候，我和杨春玲还能见你一面，这回到新城了，反见不着了，昨天杨春玲还对我说呢，应该又快卖标书了，杨经理可是惦着你呢！呵呵。”

刘睿智没有回答栾强的这句话，却冷冷地给了他一句：“你回去陪你爸爸没？”

栾强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