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吧。”
方歌城奇怪的说道,“你们难道不想在下伏法么?”
那官差“嘿嘿”笑道,“伏法不伏法,那与在下无关,我只是尽自己的职责。”
方歌城“嗯”了一声,倦怠的说道,“你先出去吧。”
那官差却是“嘿嘿”干笑,忽然说道,“方公子,我也是饥渴难耐,不好意思借用点饮食。”说完,却是拿起食盒中的烧酒,饮了一杯。更是每种菜色都吃了一点,方才停著,眼巴巴的看着方歌城。
方歌城一声轻笑,“阁下是怕我担心饮食有毒么?”说完就拿过烧酒,倒进酒杯。
突然听得牢笼外有人“砰砰”的拍门,“张四,后头失火了,先出来救火。”想来这官差就是张四了,张四听得那人如此说,皱起眉头,对方歌城欠身说道,“公子你先吃,我去去就来。”说完就出门而去,边走还边嘟哝,“真是晦气。”
方歌城轻轻一笑,拿起酒壶,斟了一杯酒,刚刚举到唇边,忽然黑暗中一粒石子凌空击来,“啪”的一声,打在酒杯上,却是一股柔劲,并没有打碎酒杯,只是将酒杯打落在地上杂草上。
方歌城微微皱眉,就见一个黑衣人从一片黑暗中走了出来,在一片黑暗中静静看着方歌城,眼眸中神光闪烁,也不知在想什么。
方歌城正在奇怪,就见那黑衣人缓缓开口,“方歌城,你好。。。。。。”却是束声成线的功夫。
方歌城没见过如此奇怪的开场白,也是束声成线,开口问道,“阁下何人,为何打落在下酒杯。”
那人一声轻笑,“这酒里满是肝肠散,你说我为何打落你酒杯?”
方歌城奇道,“一曲肝肠断,温家肝肠散?传说服用之后无太大异状,半日后却全身功力尽丧的肝肠散?这小小安定城,哪里来的肝肠散?明日不过全城会省,却要封我功力何用?”
黑衣人却是一声嗤笑,“全城会省?你好歹也是个妙境绝颠高手,明日会省要你姓名,你会乖乖伏法?”
方歌城想了良久,方才缓缓摇头,“我会脱去牢笼,找出凶手。”
黑衣人冷笑,“这就是了。实话说吧,今日已经有死囚北提出,预定三日后午市斩首,嘿嘿,连人犯牌都写好了,你看看吧。”说完丢来一个白色木牌。
这白色木牌正是人犯牌,楚朝惯例,若是人犯画押,即将斩首,便以白色木牌,朱笔写作人犯姓名,绑缚于人犯背后,押赴游街斩首。
方歌城斜眼看去,果然见白色木牌上朱砂笔色,鲜血似的艳红,上书,“人犯方歌城。”
方歌城浑身一震,半晌才嘶哑的说道,“他们不得我画押伏状,如何能行刑?”
黑衣人瞥了眼方歌城,“你真傻还是假傻,若是普通人,自然打晕了按上手印了就是,至于你这样的嘛,随便找个人按了手印谁还能查证不成?”
方歌城手指恨恨插入杂草从中,“然后呢?”
黑衣人这次却不再讥笑,看向方歌城,终于叹了口气,“方歌城,实话说吧,我此来,是先去了太守府,本来只是寻你的包裹,不想找到你的包裹兵器后,路过书房,却在书房看见那马陆。那家伙正抱着一卷画轴看个不停。”
说到这里,轻轻一笑,继续说道,“这时走入一名精壮大汉,听他自报姓名,却是西北啸天狼。”
方歌城一惊,“西北啸天狼?为祸西北已久的妙境败类西北啸天狼?听说此人为人残忍,经常杀人屠村,怎么会在安定太守府出现?”
黑衣人一笑,“听他与马陆交谈,这次他们受人所托,集结了四名妙境高手,并且带来三十张军弩,定下计策,今日骗你吃下肝肠散,明日再集四名高手与军弩之力,务必要在牢笼中将你斩杀。然后么,三日后再处斩一名死囚,这案子就这么定了。”
方歌城面皮一抖,缓缓说道,“受人所托?又是何人所托?那么你呢,又为何帮我?”
黑衣人嘿嘿一笑,“我么,我也是受人所托,不过此事你不必打听,你只需要知道,我无论如何不会放任你为奸人所害。”语调坚定自然,放佛此事无比自然,让方歌城微微一惊。
黑衣人继续说道,“我等到他们商议完,从书房中取了卷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说完将一个青布包裹向牢笼里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