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如此说,心里窃喜:“等老子脱离了这困神锁再和你好生算算这笔账,暂时给你口头上讨点便宜。”
老妇人冷冷的道:“你出的馊主意,我们怎么个逃法?他们五人分四周巡视,况且我们都被这困神锁锁住,真气无法运转。在者他们又点了我们上身穴道,已是手无缚鸡之力,逃不出去的。”
方天胜笑道:“咱们吧这破锁砸了就可以了。”
老妇人白了他一眼,道:“就凭你还想砸了这把锁?”
方天胜道:“婆婆,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有法子砸开这困神锁,只是需婆婆配合才是啊。”说着腰间一抖,结缘剑掉于地下。
他一脚踏于剑鞘,一脚踏于剑柄,慢慢将剑拔出,右脚又是一提,将结缘剑横放于一块碗口大小的石头上。说道:“婆婆,待会儿我一踏剑柄,结缘剑剑身倒转,便可砍断困神锁。”说着拉过老妇人右手,两手将困神锁正正放于剑身上方两尺处。
老妇人不禁失笑,道:“就你这柄剑?”
方天胜哼了一声,踏脚。
“砰!”
结缘剑果然倒转,飞身而上,跟着“当”的一声,结缘砍于困神锁上,困神锁登时一分为二。
方天胜大喜,也不管老妇人,忙提气直奔。
岂知他经脉依被阻碍不畅,脚下更是酸软无力,犹如被灌了铅一般沉重。心下惊骇,忽听得叫声不绝:“大哥,那两个贼贱人逃跑了。”
“给我追,老子砍断他们双腿。”
原来方天胜真气被压,力道拿捏不甚准。适才脚踏的力道偏了寸许,结缘剑恰好斩到缠于老妇人手腕上的手铐,将她手铐斩断,他自己的却没被斩断。
方天胜耳听叫嚣声不绝于耳际,只见老妇人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眉间大有玩味之意。
跟着他背心一紧,老妇人已将其抓起,轻功施展开来,遁向丛林深处。
随着愈发深处林间,地上灌木丛渐盛,枝叶渐密。
老妇人似存心为难方天胜,刻意将其举得老高,她奔行如飞,冲力也大。条条树枝打在方天胜身上,片片花叶刮过脸颊,头脸登时鲜血淋漓。
方天胜怒道:“老娘皮,你是成心和我过不去,是不是?”
老妇人冷笑道:“你只要肯向我讨饶,说句软话我便放了你。”
方天胜愤愤道:“休想。”
老妇人冷哼一声,提气加速,急奔似飞。
方天胜这下可就糟糕了,全身犹如被乱鞭抽打,脸上宛似被千刀划割。
又奔一阵子,敌人叫骂声已不在,耳畔唯有呼呼风声和枝条抽打于身上的闷响声。
再奔一阵,山地渐开阔,林木随之稀疏起来,身上偶尔被枝条抽打一下。
方天胜着实松了口气,终于不再受树枝鞭打之苦。
老妇人此时已经奔行数十里,方天胜微闻她喘息声,俯首而望,见她额头上汗水涔涔而下。不禁心里暗暗得意:“老子现在却比舒服。”
老妇人抬头一望,与方天胜双目相接,但见他双目睁得老大,眼光不善,怒道:“好啊,你倒是听享受的啊。”
说着手一松,“砰”的一声,将方天胜扔于地上。
方天胜大怒,全身关节宛似散开一般,身上被枝条抽打处当真痛上加痛,耳中嗡嗡直叫。
方天胜心想:“你越是折磨老子,老子偏很高兴。”当即强忍剧痛,哈哈大笑起来。
老妇人道:“死到临头还敢笑。看我把你舌头割下来你能不能再笑。”伸手入腰,掏出柄短刀,刀身幽幽黑光,刃间点点白光,显是极为锋利。
方天胜笑道:“这荒山野岭,你割了我舌头闷了可没人陪你说话。”
老妇人道:“谁要你说话了,省的我听着心烦,割了你舌头便做好不过了。”
俯身便将短刀凑到方天胜嘴边,左手伸出来掰方天胜嘴。
方天胜见他面无表情,目含凶光,不禁打个寒战,连连后退,急道:“婆婆,我不说便是了,干嘛那么凶。”
老妇人哼一声,道:“我还到你嘴很硬,却不过如此。”
她将短刀收于腰间,于身畔一块圆石坐定,此时阳光正盛,日头微偏西,已是临近下午时分。从怀里取下包裹,拿出面点吃将起来。
方天胜手上依旧被困神锁锁住,真气无法运行。
老妇人吃了一块,随手丢一块干饼给方天胜,俨然将他当做下人一般。
方天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