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得:“你就是琅琊王家的?真是勇气可嘉啊,居然带着兵来奇袭朕的都城,如何?愿降否?”
“哼!胡人狗贼,乱我华夏,其心可诛!王旷宁死不降!”
“哦?王旷是吧,听说洛阳还有个王衍,应该是你一家的吧。”
“哼!我王家没有孬种,对你们这种胡人狗奴绝不会降。”
“哈哈哈,真是一个匹夫,败军之将,逞口舌之能!这样,朕也不想杀你,留在平阳如何?”
“你杀了我,你这狗贼!我不苟活于世....”王旷声竭力疲的咆哮着。
刘聪挥了挥手:“听朕说完...与朕打个赌,如果你赢了,朕自然放你回去,输了就乖乖的给朕留在平阳。”
王旷嘴上叫得凶,但如果有生的一面,他还是会选择活。“如何赌?”
刘聪笑了:“你不是叫嚣你们王家都不是孬种嘛,就赌你们王家的王衍,他如果降我,你输,反之,你赢,如何?”
王衍身为当朝太尉,国之重臣,位高权重,这人好老庄,清谈玄学,还经常牛逼哄哄自称子贡,但论到忠君爱国,而付诸生死,王旷也说不准王衍会如何选择,但是这时候他答应不答应有何区别呢?
“罢了,我答应你...”王旷低下了头。
“哈哈哈哈,来人,带王大人下去,替朕好生款待。”刘聪满脸笑容,心中却充满了嘲讽。
刘聪是今天心情很好,他这个人说话办事都是看心情,遇到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管你王旷王衍,才没心思和你叽歪。这几天和单皇后打得火热,还把单皇后纳为夫人,心情好得很,本来呢,匈奴就有一个传统,“父死,妻其后母,兄弟死,皆娶其妻妻之”,放在匈奴人身上,这些都是不成问题的,问题是刘渊家族久居内地,在很大程度上就已经汉化了,不过刘聪自动的把汉学和匈奴学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了。
单皇后姿色绝丽,空虚难耐,刘聪正值壮年,精力旺盛,二人眉来眼去,一拍即合,这好比干柴遇倒了烈火,每天都上演着激情燃烧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