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在屋内急得团团转,她没有任何主见和办法,人微言轻,她想着去找羊献容,被拦住不准进,她想找玉香,被告知人不在,她想找胡庆...未果,小鹿觉得自己好没用,任何人都不把她当一回事,她想哭,却努力的告诉自己,不能哭,一定要坚强...她在房中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封长信,把信绑在鸽子的脚上,看着夜空飞去的鸽子,她才稍显心安...
卢政被抓到金谷园,靳月光还是显得坐卧不安,是杀了他?还是折磨他致死,自己这些日怎么老想着这个人,她格外烦躁:“来人来人...”
两个贴身侍女立马闻声而至...
“把王沈给本宫叫来...”
王沈正在施展他的长处,当然身体是没有长处,但他的长处都是无形的...
卢政在黑漆漆的地牢里面,早就被吊了起来,还没问话,就已吃了十几皮鞭,卢政心神已乱,他没有作任何的反应,照他以前的脾气,肯定会把那个王沈痛骂一顿。
王沈迈着轻盈的脚步来到卢政身边:“卢政是吧,这事你可别怪咱家,是陛下要惩办你,小人只是奉诏行事...”
卢政睁开双眼,忍着身上的疼痛,看着王沈那笑容可憎的样子:“王大人是吧,你我素味平生,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用下太多狠手吧,你奉诏行事,让在下饱受一顿皮肉之苦,在下已是懂了,不如我们坐下来好生谈谈,大家商量着来,何必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王沈一下就笑出了声:“汝果真不比得朝中那些顽固老儿,不过你有什么资本与咱家谈呢?”
卢政现在心中很讨厌王沈这个样子,但是没办法,为了不挨打,不得不放下所谓的面子和气质。
“王大人啊,想必洛阳地下有个秘密...”
王沈马上尖叫道:“住口...”
卢政一愣,还以为王沈发火,结果他把所有的人都赶了出来,然后换了副似笑非笑的面孔看着卢政。
卢政感到很恶心想吐,他见过宦官,没见过表情如此丰富的宦官,这让他想起了远在成都的张粲...
“呵呵呵”王沈一阵奸笑“司空大人告知咱家的时候,咱家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梦,如今阴差阳错遇到了你,呵呵呵,看来还真是天意...公子想与我们合作?”
卢政心里啐了他一口,我想与你合作个卵,狗太监就想着找钱,也不想想自己连个女人都办不了,找那么多钱来有毛用...
“这是当然,卢某只是升斗小民,那地下只是身外之物,大人你也不想想,我卢政无权无势,有何德何能得那地下之宝呢?卢某有些小能力,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是尽心罢了...”
“呵呵呵...”王沈仰头奸笑“公子说得对极,既然你只是一个做事的人,帮中山王和帮我们那不是一回事?如今你身负谋反罪名,咱家就想,中山王坐拥重兵,还要地下的财物,他是为何?如此说来,要说到谋反,中山王才是始作俑者...对吧,卢公子?”
卢政叹了口气:“既然王大人知道,何不先放了我?咱们坐下来谈多好?”
王沈伸出手捏了捏卢政的脸蛋:“小子很识时务啊,咱家去准备一番,你只要签字画押,陛下那里也就可以交差了。”
“签字画押?”卢政一惊,这死太监要做什么?
“这是当然,公子要证明自己无罪,那就得说出幕后之人...”
“幕后之人?”卢政有些明白了,王沈这是要编造刘曜拥兵谋反的证据,但是自己如果真是把刘曜抬出来,他卢政又有什么好果子吃?
“王大人且慢,在下现在要与大人说地下的事情...”
王沈那恶心的笑容又出现了:“卢公子,只要你供出中山王,你也就是无罪之人,届时我们再谈合作之事,那地下的所有还不是我等的?”
卢政连忙说道:“地下我已去过两次,全都无功折返,大人就不想知道内情?”
王沈立马回过身:“如何?你谈谈...”
“大人想想,中山王为何要依靠在下,他要兵有兵,要权有权,想得到那地下的大量财宝,还不是利用我,他如是自己有能力还用得着我么?地下是很大一个阵法,名曰浑天九宫八卦五行阵,共有十八层,可挡十万精兵,在下不才,两次才破去两层,这要加以时日方能成事,这时候要是和中山王撕破脸皮,实为不妥啊...”卢政也是病急乱投医,阵法名字也是强加上去的...
王沈在卢政的脸上看来看去,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