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悦和卢谌就是想跑也跑不掉。
天色慢慢黯淡下来,傍晚时分,孙伏都的人马截住了卢谌的马车。
“吁...把他们围起来!”
卢谌当场就怒了:“你们是何人?出城不足五里之地就在此行劫,知道我们是谁吗?”
孙伏都定睛一看,这人很眼熟,一时没有想起来,不过他才不管是谁呢“我们是都督府的人,在此擒拿钦犯,快快下车。”
排在卢谌马车前方的一名侍卫说道:“我等乃是右侯府人,奉右侯之命前往公干,并无你们所说的钦犯。”
孙伏都不由哽咽了一下:“你们说是右侯府就是右侯府的?不行,我要搜查。”
那侍卫似乎也有些生气:“有右侯令牌在此,你们若是执意要搜,就是与张右侯作对,可休怪我们无情!”
孙伏都瞄了瞄身后的人,再看了看对方的人,不由哈哈大笑:“不行也要行,你们才四个人,我还怀疑你们是冒充的呢。”
“你!!”那侍卫一下拔出刀,却被卢谌止住了。
卢谌说道:“若是没有你们所说的钦犯,是否放我们离去?”
“少说废话,看了再说。”
“好吧,你们看好,日后定到都督府好好评评理。”
孙伏都令人打着火把,把四名怒气冲冲的侍卫,还有车里的卢谌以及一名小女孩照了个遍,没有他想像中的人,除了那个卢谌有点眼熟外,其他的人一概不认识,也只有放他们离去了。
与此同时,东门外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刘霸与孙伏都在野外守了一个通宵,什么结果都没有,直到天明,襄城城门大开,孙伏都和刘霸才垂头丧气的回到了都督府。
此时的卢政正好收拾了行装,准备往西門而去,不过脚还没迈出房间,一名比丘尼匆匆忙忙跑来告知,说邺宫寺来了两名僧人,其中一个大大咧咧的样子,直说要找卢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