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相比一个奴隶都不如?”
卫崇有些羞惭的低着头:“只是念及妻儿,无暇分身...”
师欢有些生气:“如此妇人之仁,可以能成就大事?天下之大,何患无妻...”
卢政就更不敢接话了,他听出师欢是要卫崇放弃妻儿,独自一人南去,换成是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卫崇看了一眼二人,咬了咬牙:“卫某既得知亲人尚在,绝不轻言放弃,今日冒昧打扰师老爷,还请海涵。”
师欢笑了笑:“那杀伤胡人的贼僧是否还在本乡呢?”
卫崇马上回道:“师老爷遵纪守法,与贼人绝无相干,告辞...”
“好,卫大人慢行。”
送走了卫崇,师欢盯着卢政笑了笑:“虚竹僧人似乎刚才过于莽撞了?”
卢政很诚心的作揖道:“多谢师老爷,小僧正是从襄国翻越太行而来,行至镣阳遭遇胡人,不得已而杀之,实在是罪过。”
哪知道师欢听了反而很高兴:“杀了也就杀了,杀得好,胡人侵我华夏,多少人妻离子散,背井离乡,好好的山河已然破碎,老夫年轻时还有一腔热血,可人越老胆子却越小...”
“不知师老爷有何打算?”
“打算?师家乡上上下下几百余口都在老夫手下讨生活,老夫还能如何打算,难不成把全乡人拉去替胡人陪葬?”
卢政很想说,一起去南方啊,如果能走的话,但他实在说不出口。
师欢定了定神:“好了,闲话不多说,老夫虽非家财万贯,但今日相遇,便是有缘,老夫也该送上你们一程。”
卢政大喜,即刻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