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各组快速行动,埋伏就位,专等李成过来厮杀。
且说李成攻下聂家堂后,开仓看见一座座粮仓装的满满金灿灿的稻谷,还有布匹毛皮等物资不计其数,心里才算气消了些。便下令:“统统搬回龙王寨,再一把火烧了这鸟院子,为我死去的兄弟报仇解恨。”伍林劝道:“大哥这又何必呢,这聂家堂乃是闻名数百里的老宅院,若是被我龙王寨一把火烧了,我龙王寨不打自招就是杀人放火的土匪了,岂不坏我龙王寨的声誉,更坏了大头领的名头?依小弟看来,还是留下的好,说不定我等山寨壮大了,管辖了这一地带,还能占这大堂做官府。”李成听了,才打消火烧聂家堂的念头,命队伍返回山寨。命李成、伍林、陈福胜与吳志刚在前,运粮喽啰和农夫居中,李熊、杨铁儿等人断后,日夜兼程回龙王寨。队伍整顿好,足足拉了有十余里,浩浩荡荡往龙王寨开拔。
队伍接近盘垅山谷时,已将近四更,幸月色还好,青石路面反出银光,静悄悄的山谷只听得到潺潺的流水声。李成、伍林率前锋进入山谷。因强攻聂家堂大半夜,接着又连夜赶路返回,龙王寨的人马个个疲倦不堪,没精打采。人马刚进入山谷,突然一声炮响,众人一惊,还没有愣过神来,就见南北两面山梁上轰隆隆如一阵闷雷,一阵乱石犹如山洪暴发一般倾泻下来。一时山谷中喽啰农夫被乱石砸得鬼哭狼嚎,乱成一团,个个抱头鼠窜。李成与众头领情知不妙,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得拼命往山谷口奔来。
李成到了谷口,刚喘了一口气,正要打听是哪里来的兵马,却听前面昂首立着一队人马,正是早已等候多时的杨成瑞与朱彪夫妇。李成一看,却不是官军,不觉大怒,喝道:“哪里来的蟊贼,竟胆敢伏击我龙王寨,今日遇我李成,想是不想活了!”杨成瑞一看,只见他:
头戴铜盔映月光,身披铠甲铁气寒,手握钢柄青龙刀,肩挎箭壶宝剑长,护心宝镜晃瑞云,腰扣狮蛮挂银当,身长八尺虎熊腰,面如盘漆凶刹相,双臂如猿抖蛮力,吼声似雷震山岗。
杨成瑞听出说话的就是李成,不觉怒火中烧,也不答话,举起狼牙棒冲出阵来,李成一见,更是气急败坏,忙挥青龙刀相迎。二人都岔怒不已,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好一场厮杀!正是:
凛凛寒风呼啸起,滚滚乌云杀气生。
青龙刀如风摧林,狼牙棒似火滚山。
虎豹交锋云水怒,魔道施法风雷惊。
人生劫运皆天定,更有奇谋事竟成。
两人各显其能拼命相斗,一气之下斗了二十余招,难分胜负。在一旁压阵的伍林见李成久拼不下,唯恐有失,喊道:“大头领先歇歇,让小弟与这厮斗上几招。”李成道:“不劳贤弟相助,这厮手段不济,且待我拿了他。”说着一口青龙刀如暴风骤雨般劈来。杨成瑞哪敢懈怠,一杆狼牙棒挥舞如风车一般。久斗之下,杨成瑞有些力不从心,头冒汗水,气息喘喘,对方已占上风。孙碧云一看不好,恐夫君有失,忙上前道:“当家的先歇息,姑奶奶来会会他。”手执梨花枪向李成杀来。
李成一瞧是个婆娘,哈哈大笑,指着杨成瑞道:“你是哪个鸟寨的大王?斗不过也就罢了,让婆娘来当替死鬼,我看这婆娘长得还蛮俊的,比我那婆娘还强,回我寨中做押寨夫人罢!”孙碧云一听,大怒,呀了一声,手中的梨花枪枪枪如带火,直向李成刺来。李成吃惊不小,没料到这弱女子枪法如此精妙老到,再不敢托大,抖擞精神,一口青龙刀劈得虎虎生风。俩从一来一往,斗了二十余招,不分上下。孙碧云暗想,敌强我弱,这厮刀法虽不精但蛮力惊人,切不可恋战。又拼杀一阵,腾出手来一飞镖打去,正中对方右臂,紧接着一鞭抽来。李成躲闪不及,被孙碧云拖下马来。成芳、朱彪正要扑上去捉拿,说时迟那时快,伍林飞马赶到,大喝道:“莫伤我主,伍林来了!”人到枪出犹如闪电。朱彪、成芳不敢再捕捉李成,就与伍林打斗起来。一旁的陈福胜、吴志刚乘机抢回李成。
这成芳、朱彪双战伍林。别看伍林年纪轻轻,比东落寨唐林大不了两岁,武功却高出唐林一筹,龙王寨里除了曾询外,李成等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一看这对男女生得好奇怪,男人像尊佛,又胖又粗,女人如魔鬼,又黑又麻,道:“哪来的一对黑熊麻猫?快报上名来,免得做了我伍林枪下无名之鬼。”成芳一听,怒道:“你姑奶奶没名没姓,只生下一个姓伍的兔崽子,跑到盘垅山谷来受死!”伍林被成芳一骂,气得七窍生烟,腹中冒火,骂道:“好个臭婆娘!敢在阵中口出狂言,侮辱你伍大爷。看枪!”说着一杆长枪似蛟龙下水,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