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去安排。”说完,忙吩咐店小二好生关照易华,自己亲自上山去通报军师冯平。
却说孙碧云、冯平、刘尚等参加完易、唐二人的婚事,回到山寨,早有成芳来见碧云,碧云只得带入内室。成芳一坐下,便气咻咻道:“唐林兴阳双双结婚,这么大的好事,你也不叫我去,你还认我这个姐么?”碧云听了,笑了笑道:“当时也是那婚事定的日子太急,你在那羊角寨,我派人去叫你,你赶得及么!你不会就为这事向我兴师问罪吧?”成芳听了,转怒为笑,道:“你成芳姐就这么个小鸡肚肠么?姐此次来,是来替妹你讨个公道。”碧云道:“你来替我讨什么公道?”成芳道:“你还同我装糊涂!我可听说,这刘尚也不经你允许,私自回城同他那老婆私会去了,把妹妹急得几天几夜没安心过。妹这些年来这么钟情倾心于他,他却这样待妹,他这也太无情无义了,妹也太窝囊,不能这样子放过他!”碧云听了,看成芳满面恼怒,不禁哭笑不得,想这成芳也真没把自己当外人,亲姐妹也不过如此,忙在她身边坐了,笑嘻嘻道:“姐不要怪他了,怎么说那梅秀也是他的原配夫人,几年不见,不要说他不想念妻子,难道那两个孩子不是他的骨血,他能不想去见见么?”成芳道:“虽说如此,姐见天在他身边,难道他就一点不动心?”碧云一听,一时无言。成芳道:“妹这么一个一朵鲜花,人见人爱的,却委身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也太委屈了,难道就这样白白浪费青春时光不成?”碧云见她这般说,见身边也没外人,也不便隐瞒,羞答答道:“这贼骨头,乘我喝了酒,已占了我的便宜了。”成芳一听,惊得啊了一声,慌得碧云忙捂了她的嘴,悄声道:“你瞎叫唤什么,怕人听不见么!”成芳却拍手道:“好你个不要脸的,瞒了我们众伙,干这偷偷摸摸的事!”碧云红了脸,一时做声不得。成芳道:“既然这样了,还瞒什么!趁这现在有空,大张旗鼓地把这喜事办了,也算明言正顺。”碧云红了脸道:“这事,叫人如何开得了口?”成芳冷笑着哼了一声道:“事都做了,还开不了口,这事纸包不住火,到时这事泄露出去了,那才难堪哩。你信得过姐,也不用你出面,包在姐身上,姐来做这个媒,把这事风风光光办了,也算了却了姐一件心事。”碧云犹豫道:“人家是有原配的,现在也见在,我这样做,人家会怎么想?”成芳道:“你这是瞎操心!这是那梅秀当面向你点头认定的,她也是有所图才求的你。再说了,你这样没有个名份,私下胡来,岂不更让人说闲话!我去找军师,定个日子,究竟怎么办,还得由那贼骨头刘尚作主,听军师的安排,你就安安心心做新娘子,同刘郎光明正大洞房花烛就行了。”说完,风风火火去了,碧云只得由了她去。
这成芳出得门来,就来找冯平,说了刘尚与碧云的喜事。冯平一听,又惊又喜,道:“这些天,我们这山寨敢是撞了桃花运了,这大喜事是接二连三。此事事不宜迟,早办了早妥当。”忙领了成芳来找刘尚。成芳见了刘尚,满面怒容,哼了哼道:“你做的好事,老实招来!”刘尚哪里晓得这母老虎又冲他发什么威,笑了笑道:“小弟做错了什么,大姐任打任罚。”成芳冷笑道:“我才在碧云妹子那里来,妹子一见了我,就扑在姐怀里哭,说有人趁她醉酒,竟敢欺负她!今天我是来找真凶,为姐讨公道来的!”刘尚一听,顿时明白,心里凉了半截,又看军师冲他暗笑,忽然醒悟,忙扑通跪地,面对成芳举手作揖,道:“大姐在上,刘尚同碧云早已恩深爱重,愿共结连理,生死同心,愿请大姐为媒,成全我们的姻缘,如能如愿,刘尚千恩难报,万死不辞!”成芳也没有料刘尚反应倒快,来此一手,反倒措手不及。冯平呵呵笑道:“成头领,既然如此,你也不要作娇作势了,就认了吧,这个媒,除了你,还有哪个做得!”成芳见刘尚跪地不起,也只得笑道:“好你个贼骨头,没脸没皮的,我还没有罚你,你倒还向我求好事来了。看在军师的面子上,饶了你这一次,你起来吧!”
刘尚没听到成芳答应做媒,还不想起来,被冯平拉了起来,道:“成头领在拿你开心哩,你起来,我们好好商量办你的大事吧。”
刘尚这才晓得二人的来意,想是碧云的意思,不禁心花怒放。冯平道:“这件事,是山寨的大事,既然孙头领不好出面,我的意思,王兴是山寨的元老,由王大哥来主持,成头领来做媒人,至于要请些什么人,定什么日子,先不要急,待王头领将一切筹备工作做好后,再由我们众头领商定。你二位看如何?”刘尚、成芳连连点头。
这时,就听来人报四方聚友客栈店主龙平元来找冯平,说有要事相商。冯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