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女将的命,你四位只要有一位有个好歹,我怎么向陈林、易兴阳和朱彪交代?此次要不是方云和伍林两位将军接应你们,你四人还有命回来么?”成芳一听,惊疑道:“军师如何得知我等被围之事?”冯平道:“我来问你,你带的一百马军,剩了几骑回来?”成芳一听,一时答不上话来。方云笑道:“军师就不要为难成夫人了,成夫人的马军受了损失不假,但元军的铁骑虽是厉害得很,此次却也损失不少,更让他们尝到了我盟军的厉害,再也不敢小觑我们,那些看过这个场面的,哪个不心惊胆战。”军师道:“此战虽是取胜,但因成夫人等违令恋战,差点损失了我四位头领。我只是要提醒你们,今后大战,必以服从命令为要,否则,就要误了大事。各位须切记。”成芳等听了,虽心有不服,也只得点头称是。
不一会,涂貌、陈虎二位将军也回来了。涂、陈二位走入大厅,也手提两个布袋放在案桌前,道:“我等向盟主、军师与元帅交令,献上元将两颗人头。”冯平命人打开一看,原来是两颗蒙古鞑子首级,便问:“这蒙古鞑子是什么身份?”涂貌道:“是帖木儿手下头员大将鲁木达尔的两员副将,一个叫巴布达特,一个叫齐格尓。”便讲了杀敌情形,道:“元军被袭,来不及反应,被我冲杀,共伤亡有两三百人马,我只有十几人受伤,无一人阵亡。我等遵军师令,不敢恋战,见好就收,回山复命。”军师、孙盟主一听,大喜,大家只等易峰与曾询的消息。
却说易峰与曾询袭元军右路军之敌,却遇上了麻烦。这右路军正副统领韩禇、赵郸都是惯匪出身。先说韩禇,原在辽南一带为匪,聚集几千人马,不但劫取众多大户,更抢劫官府粮仓、金库,使辽南一带官府大为恼火,于是派兵讨伐。几年下来,不但没有剿灭他们,反被韩禇他们屡屡得手,势力越来越大,并联合辽南几股土匪结成一伙,坐大辽南地方。官府拿他没法,便报请朝廷招安,封他做了辽南镇守使,后调到帖木儿旗下做一员副将,驻守河北邯郸。这邯郸乃赵国古都,离太行山很近。太行山座落在河北与山西及河南三地之间,崇山峻岭,山脉绵延两千余里,是历代土匪的出没之地。其中有一股土匪势力最大,该匪大头领名叫赵郸,此人十分狡猾,仗着太行山地利之便,横行河北、山西与河南三地,官府对他鞭长莫及。每次官府讨伐,不是中他的埋伏,就是溜之大吉。这河北乃当朝大都之地,该恶匪不除,危及当朝心腹,天子大怒,令驻守此地的帖木儿限期讨伐,捉拿赵郸归案。
帖木儿晓得利害,与韩诸商议如何剿灭这股土匪。韩禇一听,主动向帖木儿请缨,道:“赵郸之流,滑头得很,派大军进剿,反为不利,吾只需带一万兵马前去,不损一兵一马,收服此匪。”帖木儿一听,虽是将信将疑。无奈朝廷催促得紧,只得拔了一万兵马给他,让他全权行事。于是韩禇率领一万兵马赴太行山,通过多方打探掌握赵郸的活动规律后,一夜之间调兵遣将,团团围住赵郸的老巢,然后单刀赴会。赵郸得知自己已被官军围得如铁桶一般,又得知这带兵的韩诸原来也是个惯匪出身,熟悉土匪的活动规律,自己哪是这韩诸的对手,只得顺从,降了韩诸,二人还成了结拜兄弟。赵郸随同韩诸率众喽啰下山,投在帖木儿旗下做一名副将,手下喽啰全参加了元军。从此赵郸对韩禇十分敬佩,言听计从。
这次帖木儿命韩禇和赵郸为右路元军的正副统领,率兵从衡州出发,经库宗向铁顶寨扑来。当到了库宗,韩禇与赵郸商议,觉得这三路大军,齐头并进,声势浩大,动静不小,难免不惊动叛匪,这一路山多林密,易遭土匪偷袭。常言小心无大错,两人商定,令从衡州派来的巡检,扮成当地百姓,先行探路,沿途暗地里打探动静,一有叛匪行踪,及时报来。韩禇和赵郸二人率队伍在后面远远跟着。
队伍到了牌楼,果然就听探子来报,称有一股来路不明的人马,约有一两百余人,正在往这边开来。
韩诸一听,冷笑道:“看来这孙匪真不是个等闲之徒,我数万大军压境,她居然还敢派人来偷袭搅局。既然如此,我等且停止前行,就在此处设下埋伏,来个守株待兔,待他们进入我们的埋伏圈内,将他们围歼,一个也不让跑掉,看他还能搅谁的局,坏谁的事!”赵郸一听,点头称妙,忙布置埋伏人马。
这易峰带领百余骑一路匆匆而来,到了牌楼,一看路面马蹄脚印凌乱,似有大队人马踏过的痕迹,心里疑惑,便令停止前行。正要令人打听元军动静,突然一声炮响,接着四面喊杀声不绝,周围元军从各个方向似潮水般向他们杀来。易峰一看,晓得中了埋伏,便对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