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蟊贼!看你小小年纪,就不要来送死了,快去换个年长些的来罢。”这洪可郎一听,晓得这贼轻敌,正要先拿了这贼来振振土气,也好在曾询面前抬头,便哼了哼道:“你还是先报个名来罢,只怕到时候我一不小心,伤了你的性命,还不晓得杀的是谁。”郑豪一听,哪里按耐得住,挺枪杀来,被可郎举枪相迎,两枪一碰,登时把郑豪的虎口都震出血来,郑豪一惊,暗想这厮小小年纪,气力还不小!哪还敢大意,便打起十二分的功力与对方厮杀。战不过十余回合,洪可郎擒敌心切,先是虚晃一枪,让郑豪挥枪杀来,可郎伸手一探,趁势抓住了郑豪的枪,使尽蛮力一拉,将郑豪拉下马来,就在郑豪倒地瞬间,可郎猿臂一伸,把郑豪活生生的提了过来。此时刘金禅早以列好阵势,见洪可郎已生擒敌将,便挥手一招,率一千人马杀奔过来。这官兵见主将被擒,哪还有斗志,猝不及防,难以抵抗,争先恐后直往城门逃来,李小勇一见,情知不好,慌忙令岳宏把守城门,自己率大队人马冲向城外增援,洪可郎一见,只好鸣金收兵,退回到原地列阵以待。李小勇冲到阵前一看,只见敌军阵前列队整齐,阵前两员大将一个持枪,一个持锤,威风凛凛。也只得令队伍排开阵势,李小勇居中,左手是衡州援军将领焦野,右手是新招安的吴刚。
李小勇便问焦野道:“这二人你可认得?”焦野摇了摇头,道:“我并未见过这二人,想必是衡州新来的援军。”李小勇便冲对阵喝道:“你等是谁,报个名来!”洪可郎道:“我等便是衡州孙盟主麾下正副先锋洪可郎和刘金禅是也!你等又是何人?”李小勇一听,哼了哼道:“你一个小小蟊贼,有何资格打听本将军名号。我见你年纪轻轻,不想同你计较,冤有头债有主,你先放了郑将军,叫你那刘尚来,本将军要与他作个了断。”洪可郎一听,不觉大怒,道:“我盟主和大元帅的名号,连衡州帖木儿听了都心惊胆战,你一个小小的郴州守将,连赢本将的资格都没有,却是好大的口气!我大元帅可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么?还说什么要作了断,恐怕你连半根毫毛都见不着,先就在我手中见阎王了。”这李小勇听了,哪里忍耐得住,大喝道:“哪位将军出阵先拿下此贼!”吴刚正想争头功,哪知深浅,便道:“末将愿往。”说完便打马冲来,洪可郎正要出阵厮杀,刘金禅道:“洪将军先歇着,让愚兄杀他一阵。”便挥锤上阵,二人接往对杀。只见得:
两个同出绿林,功夫不同凡响:一个梅山匪首,双锤上下如凶神;一个阳山大盗,铜棒来去似猴精。这个双锤使狠劲,恨不得一锤击碎头盖骨;那个铜棒挥蛮力,一心要一棒棒杀争头功。这个只恨地深双锤砸不穿,那个只怨天高铜棍捅不破,只见双锤滚滚似雷电,铜棍啸啸如卷风。
两个一口气斗了二十余回合,难分胜败,这焦野一看刘金禅也是使的一对铜锤,功夫了得,恐吴刚不是对手,也是见锤技痒,便打马冲上阵来道:“吴将军先歇歇,让本将军来会会他!”吴刚也是心知难战胜对手,只得提铜棍撤下阵来。这边洪可郎一看,怕刘金禅吃亏,也打马冲上阵来道:“刘将军你也歇着,让小弟与他耍耍。”刘金禅一见,也便退下阵来,就见这洪可郎与焦野厮杀一团:但见得:
一个英雄出少年,正如猛虎扑牛羊;一个战场老悍将,恰似强龙驱恶魔。一个双锤打天下,难逢对手;一个银枪战群将,大展身手。正是金鼓摞摞激勇将,杀气卷地起;号角齐鸣唤三军,吼声铺天来。
两个正是对手,一气之下斗了三十余招,势均力敌。焦野心想,这厮年不过二十,名不见真传,却能活擒我一位副将,现在我与他斗了近三十余招,不但没见他有怯意,而且锐不可挡。自己要是败在这小小孩儿手下,岂不颜面尽失!只是战赢心切,两锤越挥越急,欲置对方于死地,这可郎也是年轻气盛,要显本事,哪肯认输,也是一杆枪挥过不停,精神巨増,哪想罢手。
此时守城的岳宏也赶了过来,对李小勇道:“与焦将军厮杀的这洪克郎,便是攻打我黔阳之人,不要看此人年纪小,武功十分了得,末将曾与他拼杀过,不是他的对手,可要小心防范。”李小勇一听,点了点头。担心焦将军轻敌有失,便道:“乘叛匪大军未来之前,先杀他一阵再说!”于是一声令喝,率领数千元军杀入义军阵中。刘金禅和洪凯等却早有防范,便令义军拚死抵抗,两军一场混战,直杀得飞沙走石,白昼难辨。
此时曾询与赵贤君率领中路人马已赶到郴州城郊,只听前方喊杀声不绝,曾询一听,大惊,道:“不好!一定是洪、刘这两个冒失鬼与郴州城官军厮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