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只是担心贼匪狡诈,故意以此引我大军出城,再来围攻我军。”帖木儿也是吃了铁顶寨义军不少亏的,一听,也便细细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不然,若是别的什么寨匪头目发些狂言,我便不信,独易兴阳这贼匪,仗着一身功夫,最是狂妄之极,从来不把我等放在眼里,他便也是说得出来,做得出来的。何况此次探得的军情,也是他酒后狂言,被我偷听到的,那贼匪哪里知晓,应该不会有虚。我等只做好出城迎敌准备,明日他真要来挑战,我等倾其全力,务必将其全歼,杀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蟊贼,先出我心头这股恶气。”众将听了,个个点头赞成。
次日一大早,果然见兴阳率五千兵马,在衡州东门列队叫阵。只见他骑一匹大白马,手执长八长矛,身着一领白色战袍,面如冠玉,眼若豹睛,虎背熊腰,一副不可一世,耀武扬威的架势;再看那洪可郎,骑一匹大红马,身着红色战袍,手握水磨钢枪,也是趾高气扬,盛气凌人。身边还王子成、王克平,步军头领黎付员、蒋怀斌,洪雄,军中校尉范撗、赵宁、刘国树、张成、王树林等。
就听易兴阳冲城上嚷道:“城上帖木儿听着,你等的末日已快到了,你若知趣,早些出城投降,我等既往不咎,若是死拚硬抗,我等数万大军现已到了城下,将踏平衡州,你等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