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这个中年男人走到赵叔面前:“听说你这个人很能做预测,而且测得还很准的。”
“哈哈哈。”随行的人一起大笑。
“是的,我认为…”
“认为什么?”
“不得好死。”
“你…”挥手就要抽打赵叔,一个声音就在门外响起:“赵叔说的不错,你的手抽下来,你就会死的很难看了。”
“哗…”黑衣人立即将枪口对准门外进来的一个人。
“你是谁?”
“呵呵,怎么都是这个问法,没新意。”这个进来的人,弹弹衣角,猛地拉开衣服,突然走到中年男人的面前喊道:“开枪啊,要死一起死。”
“不不不,大家将枪放下,有话好说。”中年男人吓得惊慌失措的摆摆手。
“这就对嘛,放下枪,喝喝茶,多好。”
黑衣人的枪一放下,就见门外涌进一批人,戴着八角灰色军帽上镶着一个红色的五角星,身穿灰色军服,端着不同的枪械,对着屋里的所有人。
这时,中年男人后悔了,惨白的脸上渗出汗水,双手颤抖。
“别误会,我们是国军,是友军啊。”
人群中走出来一位带头的军官:“哦,友军?好啊,那我们就好好的招待招待。”
“这个…”
“怎么?嫌我们粗茶淡饭咽不下去?”
“不是,不是,我们还有任务。”
“再有任务,也得吃过饭吧。”
“这…”
“别这、那的,一起走。”他的大手一挥,明是请,暗是押的将这群人带走。
“站住,郝支队,贾队长。”这俩人原本想乘机溜走,不妨被这个人叫住,怔怔的立在那里。
“廖副司令,你叫我?”郝支队低声下气的问道。
“不叫你叫谁?”看了他一眼:“怎么?想和他们国军在一起?”
“不不不。”郝支队连忙抵赖道。
“你这个叛徒,内奸。”
司令气愤的挥手对着郝支队“叭,叭。”甩手就是俩巴掌:“把他们押走。”
“是。”
上来俩个新四军战士,将俩人押出去。
“赵大哥,神医大哥,许老弟,宋队长,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神医无好气的回答。
“不辛苦是假的,是不是心里还有气吧。”
“不敢,你是新四军的高级军官,我们哪敢有气。”神医气哼哼的瞪着双眼。
“有气是正常的,我也有气,气得是我们的军队有人敌友不分,刚愎自用,枉杀自己的弟兄,真的是罪大恶极。”
说着就叫医护人员进来,将神医的胳膊重新包扎好。神医叫人把宋正抬了过来,躺在许大叔的床上,神医把他的腿上的裤子用剪刀剪开,只见大腿处血迹斑斑,用沾着水的布巾,将血迹擦净,一颗子弹孔露了出来:“谁打的?”
“贾队长。”
“这个混蛋。”神医说着就用手压着伤口,点击周边的穴位止血,并试试有没有伤到骨头。“哎呦。”“很严重。”
“没关系,你看着治吧。”宋正轻松的和神医说着。
“我先给你止住血,再想办法怎么治好你的大腿。”说着就叫护理人员过来,一起把宋正的腿包好扎。
走到外面的房间,神医对廖副司令说道:“他的腿也许保不住了。”
“这个贾混蛋。”
“你们来的有点迟了。”神医神情不爽的说道。
“是啊,我们也是紧赶慢赶的追了过来,好在你们的命大,呵呵。”
“你还笑的出来,好好的同志就这样没了。”
“这就是右倾机会主义害死人,项英同伙害死人。”
“怎么回事?”
“新四军北撤是中央早就定下的决定,项英犹豫不决,不相信国民党会对新四军下手,致使失去北撤良机,再加上日本鬼子的封锁,新四军损失惨重。据可靠消息,叶挺军长被俘,项英等人被杀害,新四军战士也死亡无数,下一步何去何从,还在等待着中央的指示。”
外边俩人的争论传到赵叔耳里,他犹豫了一会,就对许大叔说:“叫他们进来。”
“好的。”
廖副司令和神医进来,坐在床前的长凳上,望着赵叔。
“你们争论的问道,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