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就是冈村有求于我们告知的目的。”
“那你是说还是不说?”
“你们不安全,我是不会说的。”
“所以,冈村看到你回来了,就把大家一起释放呢。”
“是的,这是条件之一。”
“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等吧。”
“等什么?”
“大事发生。”
“什么大事?”
“不知道。”
“唉,就这么被软禁,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耐心等着,总会有改变的。”
“哇哇哇。”惠子怀里的婴儿突然哭泣起来。
“是不是饿呢?”小民问道。
“应该是的。”惠子说着就把婴儿放在床上,把外衣脱了,又把婴儿抱起,掀起衣襟,婴儿闻着乳汁味道,便张着嘴,发出嗯嗯的声音寻找到后,就一口吸了上去,欢快的吸吮着,小嘴巴不时的发出诱人的“咂吧咂吧”的声音。
小民赶紧把窗帘拉起来,而警卫正来回的走动着。
惠子红着脸说道:“看看厨房里有什么?”
“好。”小民应道。
几天的软禁,让小民夫妇不知道外面的会发生什么事情,冈村也好像忘记了他们一样,只是警卫的力量好像加强了许多。小民也只好彻底的稳定了情绪,不再有什么其他的心思了。
夜里,刮了一阵寒风,呼呼的北风呼啸着吹打着窗户,吹动着窗帘,噼里啪啦的,缝隙里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吓的惠子紧紧的抱着小民瑟瑟发抖。
小民轻轻的拍着惠子的后背安慰着她,侧听着婴儿在摇篮里安静的睡着。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风声依然的那么大,没有减弱的势头。
“啪嗒”一声,在院子里轻轻的,夹在风声里,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有小民听得清清楚楚。“这是有人从院子的墙上跳落下来的声音。”小民暗暗的竖起耳朵,拍着惠子憨睡的后背,轻轻的掀起被子,穿好衣裤,脚下找着棉鞋,穿上。顺手拿起床头旁边准备好的一根铁棍,轻轻的走到门边,侧耳听着。
落地的脚步声掩盖在狂风里,几乎没有任何的声息。
一个黑影闪身来到洋房的台阶上,正准备撬开客厅的大门。
“呼”的一声,一个亮光劈向黑影,只见黑影慌忙中急忙后空翻。“嚓”的一下,黑影“哎哟”的闷哼一声,连忙起身几个跳跃,反手一扔,寒光一闪。
后面追的人低身躲过便高声喊道:“抓刺客。”
洋房院子大门突然打开,几个警卫端着枪从外面冲了进来,炮楼上的探光灯也适时的照扫在洋房的院子里,警卫看见跃起的黑衣人,就是几声枪响,“啪嗒”一声,黑衣人重重的摔在地上。灯光照着地上的黑衣人,只见鲜血从黑衣人的身上,流淌了出来,染红了黑衣人躺着的地上四周。
小民推开客厅的大门,无声的望着地上的黑衣人,他很清楚,这个不是自己人派来的,也没有这个必要。那是谁派来的人呢?想要做什么?是来救他还是杀他?不得而知。
“非常にあなたを邪魔するために党のボス。(方老板,惊扰您了。)”一个显然是几个警卫中的伍长对小民说道。
“何もありません。これらの人々は何ですか?(没事。这些是什么人?)”
“最近船長は何人かの人々があなたに対して来てほしい、セキュリティを強化するために私達に警告しました。(最近队长警告过我们加强警卫,有一些人要来对你不利。)”
“ああ。ありがとう。(哦。谢谢。)”小民说着就转身走进客厅,掩好大门。
几个警卫把黑衣人拽手拽脚的把他抬走,又来了一个中国劳工用水冲洗了一下地上的血迹,中国劳工冲洗完之后,慢吞吞的落在警卫的身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悄悄的扔在洋房大门墙边,随警卫离开了洋房。警卫待中国劳工出门后便将院子大门关好,等到第二天,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晚上曾经发生的事情。
随后的几天里,此类的事件发生了多次,暗杀者要么当场被打死,要么自杀身亡,没有一个被生擒、被俘虏。
这下彻底的引起了冈村的注意:“すでに知っているか、日本の大の目的に疑いないようにこれは、党のボスの死に明らかです。(这显然是要方老板的死,恐怕有人已经知道或者猜疑到大日本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