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比要塞里通畅的多,呼吸起来也顺畅多了。我特意朝头顶的洞口照了照,突然心里一惊,那条尼龙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回到了竖洞里。
难道说又有人从这里下来过?疑惑间,致远‘哎’了一声,说让什么东西硌了脚,我拿手电朝地上一照,发现是一片手表,有些眼熟,再仔细一看,这不就是蛋清那小子的手表吗?
我捡起来,放到手里看了好几遍,错不了,这块表是蛋清花了一个月的工资买回来的,舍不得带手上,天天揣怀里,整个当成怀表使了。玻璃的表蒙子已经摔碎了,表针也不再转动,时间指示得是九点二十。
这有些怪了,凭空出现的尼龙绳,摔碎的手表,难不成蛋清那小子也下到这个要塞了?照手表上的指示的时间来看,如果日期是在两天前,这个点我们刚从要塞的一号入口逃出去,那小子就下来了,真是这样的话,他八成喂了蜈蚣了。
阿天说:“光凭手表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也有可能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吉丹青真下来过的话,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老九点上的烟刚抽了没几口,他就掐灭了装进兜里说:“走,边找文件边查吉丹青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