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如果整个切下他的后背皮层,他肯定活不成了,我就采取了刮去表层的方式帮他把背上的地图抹去,反正都能达到目的,又不伤及他的性命。事后他在我这里休息了几天,再后来去哪了我就真不知道了。”
老九说:“多谢配合,今天就查到这。”
陈医生问:“那小伙子真是杀人犯?”
老九说:“暂时还不确定,等我们破了案再通知你。”
陈医生犹豫了一会说:“我除了从医之外,还有画画的爱好,当时我给他刮皮时,暗暗记下了他背上的花纹,自己凭记忆画了出来,你们等我回,我去把它拿出来,看看对你们有没有帮助。”
陈医生进到里屋又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画卷,我们接过来看了看,果然跟石棺盖上的图形一模一样,唯一有差别的地方是这幅画上有署名,不过署名的方式有些奇特,似曾相识。
我问陈医生:“这署名是你自己的?”
陈医生摇摇头说:“他被上的画自带的署名。”
我又仔细看了看那几个字,心里一动,从行文方式看跟鱼骨匕首上的水文如出一辙,没猜错的话,这个署名就是水文。
卓宇也看出了署名的问题,说:“如果周旖绮在就好了,咱们没人认识这种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