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向吴豪天问道:“喂,能不能从香港进一批?”
“绝对不行,海关查得特别严。”
涂钱帑皱了皱眉头,用征询的口吻投石问路地说:“那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比如说……”
“哈哈哈,”吴豪天又笑了起来:“涂总真可谓文化倒爷,聪明绝顶,佩服佩服。”
“可据我所知,《金瓶梅》历朝历代都被列为禁书,何况现在,这个风险可不小呀。十几年前你让我栽了个大跟头,你不会希望我再栽一回跟头吧。”涂钱帑见吴豪天看出了自己的心思,顾意降低声调,显出为难的样子。
“哎呀,这要看以什么名义出面了,这回只要运作得好,就不会出什么问题的,省里不是有个《金瓶梅》学会吗?如果打上学术研究的招牌,不就名正言顺了吗?再说,你在这的能量我是知道的,你手上不是还编着一本《时代人杰》杂志吗?你可以充分利用当地的人脉资源把这事操作好,《时代人杰》的主编不就是市扫黄办主任向敏中的弟弟向敏华吗?真要有事,他会把你怎样?而且我也知道你和省里一些高层都熟得很,即使出了差错,也可以借助各种关系收拾局面,只要上面发个话,你不都摆平了。你在这里可是手眼通天哦。”
“你这港老,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倒是挺滑头的,不过我现在办的《当代人杰》杂志入不敷出。手头资金很紧,要印《金瓶梅》拿不出先期资金呀。再说《金瓶梅》的销路也成问题呀。”涂钱帑又面露难色。
“这你就别懵我了,你那《当代人杰》杂志每月出一期,大半是广告,那些商贾政要为了要在上面露个脸,都纷纷用重金往你这儿砸呀,这我是知道的,我想一年下来,你的广告费至少是这个数。”
说着,吴豪天伸出两个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