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钱帑断定具有神秘色彩的古典淫秽小说能赚大钱——屁股上一条深深的伤疤让秦梅找到强奸犯——看到又一次突袭汝湾涂钱帑慌忙撤离
涂钱帑久久不能入睡,他又坐在办公桌前,幽幽的萤光灯照着他那张有些苍白的脸。他手里拿着汪介福送来的《金瓶梅》的彩色封面清样,以一种老印刷的眼力,仔细审视着。
近来,吴豪天来过几个电话,询问《金瓶梅》翻印的事。自汪介福交付黄鑫发书样后,从制版到开机已近一个月了,可还只印了十来个印张,他嫌速度太慢,每天都要汪介福关注着此书印刷的进展情况,加快印刷速度。
他深知这部罕见珍藏版的收藏价值,此书若是作为限量发行的禁书传播,必然挑起读着的逆反心理,则更具商业价值。因而他断定这部被历史熏染了层层神秘色彩的古典淫秽小说,不仅在学会内部炙手可热。民间渠道则更有广泛的市场。他相信有更多不同层次的读者将不吝高价抢购,以满足对所谓禁书的好奇心理。
望着这张散发着淫荡气息的封面,涂钱帑喜忧参半。是啊,三册一套的盗版小说成本只要30元,转手就能卖300多元,利润超过百分之几百!总共印刷40000套,一下子就可赚1100万呐,他产生了撇开吴豪天的念头,打算自己发行,把赚的钱全吞了。也难怪许多黑道书商挺而走险,原来这里面蕴藏着多么诱人的利润,就像轻易开采到的黄金、宝石、翡翠!可这毕竟是见不得天日的黑道生意,就像在玩火,弄不好就要引火烧身。他的眼前又浮现出十多年前那汝平市监狱的大门……
“钱帑,你怎么还不来睡呀。”这时,里屋传来秦梅那娇嗔的声音。
涂钱帑摘下老花眼镜,走进里屋,见秦梅长发飘逸地躺在床上,她微眯着眼,两只胳膊放松地摊在枕巾上,高耸的胸前套着黑色乳罩,将她的肌肤衬托得更加雪白,她腰间搭着条洁白的毯子,肚身微微起伏着。
涂钱帑脱去衣裤,只穿个裤衩,爬到了秦梅的身上,秦梅嗔怪地说:“这么久了,也没见你近我的身子,想必是外面又有了吧?”
涂钱帑用手拍了拍她的脸蛋,说:“你就会瞎唠叨,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上你呀”
“咳,我不信。”秦梅推开他,侧过身子背对着他。
“哎,最近和周长海进展的怎样?”涂钱帑问道。
秦梅又转过身说:“你让我这么干难道不吃醋吗?”
涂钱帑笑了笑:“我是干大事的人。哪容得有儿女情长。想想二三十年代上海那些发起来的资本家,哪个不是让自己的老婆出卖色相,去勾引贪官污吏,富商大贾,而求得自己生意上的发展。”
“可我现在还不是你老婆。”秦梅侧过身向一边睡。眼里已是泪水汪汪。十年前的那个晚上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那晚,已从事多年护土工作的秦梅在汝湾县人民医院注射室值班,深夜零点秦梅伏在椅子上打起瞌睡,忽然被一男人的声音唤醒,秦梅揉了揉眼,朦胧中看见一细瘦的男子立在门前。她起身用毛巾擦了把脸。回过头时才看清站在面前的就是汝平市大报小报都宣传过一阵子的农民企业家涂钱帑。他直勾勾地看着她。发现注射室只有这一位护士在值班,而且这位护士皮肤白皙,模样俏丽。他那发烧的身体立刻直了起来。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涂钱帑将手中的青霉素药剂递给她问道。
护士边将药剂抽入针管。边不紧不慢地说“:这县医院有上百人,你是大名鼎鼎的企业家,哪会注意到我这个小护士。”
涂钱帑背对着秦梅松开皮带,在椅子上坐下,露出半个混圆的屁股。秦梅猛然发现屁股上有一条深深的伤疤。她那拿着针管的手开始颤抖起来。两眼闪烁出一种仇恨的光焰,间惑,眼里又蓄满了泪水。
见好一会儿没动静,涂钱帑便与她搭讪起来:“你叫啥名字?”
“秦梅。”
涂钱帑的身子不由得抖动了一下,他情不自禁地转过身朝她看了一眼,可她正背着身子在拨弄着棉签。他只看到她仍在微微颤抖的侧身。
“十年前。”涂钱帑说:“我在矿宣传队工作。队里有一位姑娘。她的名字和你的名字仅一字之差,叫秦珊。她是矿上革委会主任的女儿。”
“她是我姐。”沉默了一会儿,秦梅突然说道。
“什么?”涂钱帑捋起裤子站了起来。两只惊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是呀,你俩长得真像。当初要不是你父亲极力反对,我和秦珊都要结婚了……你父亲嫌我出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