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自然是很容易扎根的,既然扎根了,就不是那么容易撼动的,单凭我们几个人,当然不好使,可是,收复山东的,不是我们几个人,是我们的锋狼夜雨。”
叶锋的笑容,似乎很容易让人安下心来。
正月初十,下午五点半,在山东东港酒店,热闹非凡。山东省省长,省委书记,还有各个市的市委欢聚一堂,举行着一个舞会,看酒店正中央的条幅,似乎在开山东发展周年大会。
可是这里的最大的人物仿佛不是山东省省委书记。在大厅内正中央的大圆桌上,是一位老者在上座,省委书记仅仅是坐在一边。
“南宫先生在世,便没有人敢称自己为山东大佬。”省委书记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虽然有拍马屁之嫌疑,不过却是他的肺腑之言。作为山东一省之长,对于当日锋狼夜雨的势头,是再了解不过的,可是却被这个叫做南宫飞的老者几乎在一夜之间破灭,杀千人,伤万人,而且整个山东省都找不到一具尸体,和一丝血迹,在官场中混迹多年的他敏锐的嗅到了这名老者的可怕,还没有等其说话,自己便登门拜访,扬言给他在自己职权能力范围内,给南宫家族最大的活动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