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颇有感觉的,何况那日马车中,两人算得上是一见交心。漫步同行的时候,陈厚突然就抓住了她的柔夷,那面先是不适应地缩了缩,然后就任由他牵着,大概是同意了吧,只是眼光不敢看着旁边的男人,望向更远处那些漂亮的花灯,昏黄的灯光,映照着她流光照人的面庞,有种幸福的感觉。她曾经并不是没有幻想过,在花灯如昼的夜晚,被一个书生牵着,不知道往那里去。女人总是会钟情一些意境浪漫的事,然后被迫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要不,去旁边亭中坐坐!”
其他人,都在那面宴席处参加诗会,这边挨着水榭的亭子,就空无一人。男人嘛,情景恰好,气氛适合的时候,总是会做一些比较有情}趣的事儿!至于那面虚名的诗会,自然比不过私下幽会带来的刺激感。而且,陈厚颜觉得,今晚或许还可以做一些比较有趣儿的事。书生佳人的约会,就像偷|欢那样心情期待又激动。
“额,你不去参加诗会?今天可有不少才子都来了呢。”“去那边凉亭坐坐”这句话,也是让白芷晴乱了思绪。
“不去吧,没意思,一群文人的游戏而已。”
“呵,一群文人的游戏,这话格调也太高了吧!”倒是奇怪了这书生不着调的回答,也罢,诗会宴席那面现在的确太吵了,白芷晴就随了他的意,两人往一边水榭旁的亭子走过去。期间说说笑笑,大多都是陈厚颜讲某些笑话,哄了她开心。
亭中空无人一,两人并排坐在一张石凳上,明亮的眼睛,盯着那些高挂的花灯,语气有些随意:“刚才你给我讲了那么多笑话,不妨,我也给你讲一个?可是,不好笑,你要听吗!”
陈厚颜点点头。
“以前有一个落魄书生,饿晕在某个大户人家的门前,后来,那户人家收留了那个书生,那户人家,只有一个女儿,又见那书生还算忠厚老实又颇有才学,大户人家的家主颇为很喜欢,就定了婚约,准备等那书生高中之后成亲,后来书生上京赶考,大户人家的家主耗尽家财替他一路打点门路,再后来那书生考上了状元,做了京官,然后就翻脸无情,休书从京城寄到了金陵,满城皆知,大户人家的家主,一气之下,病了三个月,撒手西去,临死时候,吐血说了一句好一条养不大的白眼狼啊!呵,好不好笑啊这个故事。”
“最可怜的,是那大户人家的女儿,还没嫁人,就成了弃妇。在这金陵,谁还敢要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啊。而且,就算有胆子要,也要掂量掂量那白眼狼会不会私心报复。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死,毁了别人的家,连带别人下半生,都不肯放过。”
”不过那女子也傻,区区商贾之女,不想着找个安分老实的人入赘,却想着才子佳人的故事,活该呐!“白芷晴幽幽说道,明亮的眸子中,不知何时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那白|皙的手背上绽开成花。任她坚强地撑起了整破碎的家,但每次提到这件事,总会变得脆弱无比。
一只宽大温厚带着暖暖温度的手掌,盖在那冰冷的柔夷上。在古代,那种为了攀附富贵,不惜出卖尊严的陈世美故事比比皆是。
这种男人,纯粹的不要脸,并且属于那种,自己不要你了,也绝不让你好过的狠人。
“贱男啊。”陈厚颜感慨道:“不过,不幸中的万幸,幸好你还没真正嫁给那贱男,否则那才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白芷晴破涕为笑,这男人一句话令她羞涩难堪:“谁说,被休了的女人,就一定嫁了人的。难道你以前,都以为我嫁人了,早已非清白之身。”她虽然身材丰腴如美妇那般,却是年龄已经过了二十四五,早已经发育的成熟诱|人,这是女人生理使然。
“呃!”陈厚颜:“我倒是不介意那些。”
白芷晴哼了一声:“可是我介意!”她努力呼吸着,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相公,是自己喜欢的人儿。又见诗会宴席那面热闹非凡,偶尔有押韵的诗文传被人念出声来,她笑了笑,道:“你是书生,书生不是都会写诗词歌赋的才子,如今见一弱小女子身世凄然催人泪下,难道没有激发你的灵感,作一首诗词让世人传颂。”
笑声有些欢快,也有作弄的意思,至于诗词写得好不好,她倒是没在乎。“如果能写一首传世名诗就好喽,说不定就能在梨园诗会上大显文采,更能传到京师去让那白眼狼被万人唾弃。”
“呃,写诗什么的,本人不怎么会。”她倒是欢乐,陈厚颜就苦恼了。
“嗤!”白芷晴被他逗乐了:“喂,你还真不害臊啊,那有文人才子说自己不会写诗的!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