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术之中任何一术都深奥无比，普通人一辈子都学不完，五术学完？根本不可能！”

听小蝶这么说，我也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了，不由得有些尴尬：“我就是这么一说而已。”

小蝶轻哼一声，问我：“想好了吗？学哪一术？”

我思索了片刻，道：“我们面对的，有可能是厉鬼，很危险，自然要学最有用的一术。你刚才说山术能驱鬼，对我们目前的情况来说，最合适不过，所以，就学山术！”

“我的想法和你一样，不过你做好准备了吗？”小蝶看着我，问道。

我一愣，有些不明白她说的“做好准备”是什么意思：“什么？”

小蝶拿起污妖王留给我的信纸，指了指上面几行字：为此，我付出了代价。

“污妖王因为看到了一角未来，他付出了代价，这个所谓的代价，我们还没有弄清楚！”小蝶皱着眉头，有些担忧。

我身子忽然一颤，想到了什么，苦涩的道：“我想，我明白了污妖王所说的代价是什么了……”

“你……你指的是？”小蝶一怔，忽然捂住了嘴巴，眼中弥漫着水雾。

“没错……”我轻叹一口气：“污妖王付出的代价，是张老的生命……我们学会了山术，并且使用了，也许，也会付出代价，是你我，还是其他人？”

小蝶捂着嘴巴，拼命的摇头，泪水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