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问了。
李歆瑶看出我状态不对,关切地问:“咋了,你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手上动作僵了一瞬,难得地撒了个谎:“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的……好奇。”
李歆瑶话锋一转:“不过也不一定,要是他看你顺眼的话,兴许会帮的。他脾气特别怪,以前有好多人出大价钱求他详细讲解运势,他理都不理,坚持只给一句断语,绝不解释!可后来有人求他帮忙选阴宅,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连钱都没要!你说怪不怪?”
“是挺怪的。”我附和着,心里却觉得那家伙是个故弄玄虚的骗子。就只给一句话还不解释,全靠自己理解,沾点儿边的事情就能往上套,还能不灵?
嗤,骗子。
……
夜里,我又做了一场怪梦。
瓶中的那个“我”,泪流满面地用口型哀求:“救救孩子!快想办法救救孩子!”
她一遍遍地重复,我竟然也跟着掉了眼泪。醒来的时候枕头上湿漉漉一大片,我是真的哭出来了。
救孩子?救什么孩子?
我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越是努力回想,就越是想不起来,到最后脑袋疼得像是要炸开了似的。
鬼使神差般地,我拨了李歆瑶的号码。
“那个烈灵大师住哪儿?”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