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一副豁出去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的架势。
弥渊心有顾忌,很快就落了下风。
我运尽全力,朝着他的命门狠狠一拍……
他到底是鬼差,硬生生避开了我的攻击,闪身推倒数米开外,惊怒交加地质问:“你……你真的下死手?!”
“不然呢,你以为我在跟你闹着玩么?”我冷着脸说:“不想死就赶紧滚蛋,再缠着我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他怒红了双眼,整个人已经濒临暴走的边缘,“我已经让你出过气了,你不要太过分!”
他这话气得我瞬间暴走,不要命地催动法力汇聚幽冥之气,眨眼间就凝聚出一条十几米长的巨蟒!
这还不算,我接着怒气直接咬破舌尖,把蕴藏灵气最强的舌尖血直接喷到巨蟒头上。巨蟒瞬间异化,漆黑的身躯变得血红,背生双翅,腾空而起!
我有种强烈的感觉,这条巨蟒的攻击力比方才上升了十倍不止。但作为代价,我感觉到自己体内为数不多的法力正在飞速消耗,恐怕要不了两分钟就得彻底耗尽!
要是那时还没结束战斗,就得燃烧我的生命力了!
我的阳寿,总共只剩下一年多……
没时间耽搁了,我果断控制巨蟒攻向弥渊。也不知道弥渊是怕了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还是有什么别的缘故,居然只过了一招就虚晃身形跑了!
跑了也好……
我散去鬼灵,虚脱地坐在地上,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晕眩感越来越强,我觉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涣散,想要摸出手机打电话求救,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了。我不甘心地沉入黑暗中,心里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以后得记着封印住孩子的感知,不能再让他这么捣乱。
像今天这种情况要是多来几次,恐怕我连下个月的太阳都没命见到了。
熊孩子,真是坑娘啊!
万幸的是苍言处理好伤口后又折了回来,我才没有在人迹罕至的后山昏迷太久。同样让我庆幸的是,他并没有通知其他人,这也为我免去了许多尴尬。
我是在自己所住的房间里醒过来的,至于苍言究竟用什么办法把我搬回来的,我并不打算细问。
有些事情问多了难免尴尬。
“……谢谢你啊。”我撑着身子坐起来,不好意思地说。
苍言轻笑着说:“你替我保住了守护者的身份,要谢也该是我谢你才对……这点小忙,就当做是你帮我的回报吧。”
我没再过多纠结,而是问:“之前开会的时候,你也看出来风长老是故意下套比我加入组织的吧?我始终觉得他那么做的理由并不简单,你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吗?”
“不知道。”苍言垂下眸子,声音有几分飘忽,“我觉得……风长老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他什么样?”我忍不住追问。
苍言想了一会儿,喃喃地说:“以前的他,在我心里跟就是父亲一样的存在。”
他没说更具体的形容,但光是这一句话,就足以让我想象出很多。
苍言并不是唯一一个敬重风长老的人,事实上,我见到的年轻一辈守护者几乎每个人都对风长老无比敬重。
类似对父亲的那种敬重。
那么从前的风长老,一定是威严又不失慈爱的那种性格,就像个可亲又可敬的大家长。
所以年轻守护者们才会那么爱戴他。
我把脑中勾勒出的形象跟自己亲身接触的那个人对比,觉得根本毫无重叠之处,完全就是两个人。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改变的……”我试探着问:“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苍言摇摇头,说:“应该不会。我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江城,但如果发生了大事,肯定会有人通知我的。就算当时没有通知,我回来这么久了,也不可能一点儿都没听说。”
也对。
那还能有什么原因,能让一个人突然性情大变呢?
不等我想出答案,苍言就问了另一个问题:“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愿意加入组织了?珈霓又是谁?”
我怔了怔,有些意外他会问出这些问题。
我以为他在牵我手的时候,就已经感知到我最近经历的一切了呢。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
虽然肚子上的封印还没有消失,我做什么宝宝都不会知道,更不用担心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