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神怎么可能会错,别在这儿班门弄釜了!”
秦天看都不想看他,自然也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喂,说你呢!”王放见他理都不理自己的哥哥,冲着他就吼了起来。
“至少我还能够班门弄釜。”秦天的眼神带着寒气,“嗖”地向王氏兄弟二人激射过来,“就怕有的人,像那井底之蛙,只看得到眼前的一方天地而已。”
“说谁井底之蛙呢,你个乡巴佬!”王放气急,连形象都不要了,要不是被哥哥拦着,又有这么多药企老板和医药大家在,他一定要好好教训秦天。
秦天才不怕他,反正他也打不过自己,他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台上那个老人,看着老人的眉头一会儿皱起,一会儿舒展,一会儿又双手握紧。
忽然,秦天注意到李百草的眼底出现了一丝狂喜,他的嘴角也不由得弯了起来。
“我明白了!”年近花甲的李百草,像孩童一般在原地蹦了一下,他激动地捶着桌子,连脸颊都应为兴奋而渐渐发红,他看着秦天,眼睛里似乎有星星,又重复喊道:“我明白了!”
他的双手忍不住颤抖,一阵狂喜:“这个问题我之前都没有发现,倒是你,一语点醒梦中人!”
秦天笑笑,不说话。
李百草从台上跑下来,在秦天面前站定,他盯着秦天,一脸探究:“快说,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