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情况。”吴凯冷哼一声说道，他也完全不复往日的意气风发，“能怎么说？继续调查呗，至于什么时候能调查出个结果，那就只有鬼知道了。”

其他几个会籍顾问也都是一样的无精打采，“张天明，你怎么打算的？我们这些人，被扣的工资也就大几千，或者万把块，你可是扣了好几万呢。你不打算找回来？”其中一个怀着一线希望问着张天明。

吴凯冷哼一声：“找回来？怎么找？你没听警察说吗？老板的身份都是假的，包括注册开办这个健身房的那些文件，都是用别人的身份办的，我们连他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我们已经办了五六百多个卡了，算下来就是小千把万，他拿着这个钱随便换个身份，跑到哪里不行？换个地方再起炉灶，中国那么大，你到哪里找去？”

“再说了，还想着把钱拿回来，也不想想，那些办卡的还指望把自己的钱拿回来呢。尤其他手底下，都是些老头老太太，钱看得跟命根子一样，能不找他算账？还有那老太太一个人办了二十张的，能说没就没了？人家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