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的像鹞鹰的怪兽,能喷浪降雨,可以用来厌辟火灾。
可这火势很大。
那束火喷到了我的身前。
我惨叫一声,摔下食骆厄。它冲到我面前保护我,和那螭吻打斗起来。
我受了伤,我不怕受伤,但是怕火。火烧的我十分疼痛难忍。
螭吻还在继续喷火,血木竹刚才打败了两只神兽,现在威力更加无穷大。可是这如日中天的火暂时还没有压下。
更糟糕的是,饕餮和椒图也一起而上。
我们现在是两面夹击。
食罗厄什么都能使出,它的花招千奇百怪。它正朝着螭吻喷水,而螭吻在喷火。
水火交缠,居然半天都分不出胜负。
“兄弟,多喷点。”我对着食罗厄大喊。
只见这家伙好象见半天分不出输赢,有点怒了。嘴里居然在喷水的同时还喷出了冰块。
那一根根长长的冰块尖锐而生硬,触着便碎。那冲击力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没,速度快的我咋舌。
那螭吻只会擅长喷火,接住食罗厄的水已经实属不易,毕竟水是火的克星。
现在食罗厄又发出冰雹。不计其数的冰块朝螭吻发射攻击而去。
那神兽承受不住冲击力,仰天长啸,快速逃入壁画中消失不见了。
那副壁画就这样不见,在墙壁上显得很是突兀。
而血木竹在对抗椒图的过程中,发出致命冲击,却被椒图抵挡住。
椒图形似螺蚌,在遇到外物侵犯,总是将壳口紧合。坚硬的外壳是椒图的保护盾。血木竹在发挥强大的威力,但是这神兽似乎没反应。壳子一闭,好象造成不了多少的杀伤力。
我这边也好不到哪去,可以说更加糟糕。
饕餮追着我杀。我坐在食罗厄上,被迫下来,怕伤着它。
这玩意很是厉害。传说饕餮是特别贪食的恶兽,人们便将贪于饮食甚至贪婪财物的人称为饕餮之徒。
难怪它看我的眼神想把我吃掉呢。原来是把我作为了美餐。
可恶的杂碎!
这饕餮我有深刻印象,一般出现在人类器具的青铜器上,被绣为花纹,简称饕餮纹。只是我没想它会这么厉害。
此兽也会变大。我手里的天哭发出蓝色强光,光亮强到我无法睁开眼。
禹天槊的槊手发出蓝色巨型光波,槊勾被我一甩,正好勾在那饕餮的身上。
饕餮感受到痛和强大的杀伤力,嗷嗷的直叫。声音震耳欲聋。那声音大到我怀疑直接经过了耳膜,传达到我到大脑,叫声刚落,饕餮把我撞倒,巨大的身躯在我的头顶投射下一层巨大的暗影。
我抬头恐慌的看着这史前神兽。
那饕餮狂叫一声,好象在宣誓这里的主权,抬脚当即就要对我用力的踩下去。
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了,会变成饕餮的腹中餐时,白衣女子飘然而至。
随即以迅雷不疾掩耳的速度把我拖离饕餮蹄下。
我吃惊的看着她好几秒。
白衣女子一身白衣飘飘,手持一柄蓝绽宝剑而来,那一刻,我竟动了心。
“快走,我来对付它们!”白衣女子好象对驯服这几只神兽很有把握一般。手绝蓝绽宝剑势如破竹,发挥出超强的威力。
我诧异于一个古代女子居然拥有这么高的法力。之后她把神兽全部尘封在壁画中。
我骑着食罗厄带上白衣女子,我们来到棺材前,我牵起她的手,我们许下了三生三世的诺言。
那场景鸡情澎湃,木有恋爱过的三儿要是看见了一定羡慕死了。
对了,三儿呢?
我问向柏衣女子,她说三儿在洪荒四兽境外等侯我们。
我们十指相交,以彼此阴阳之血,终于冲出了铜棺上的血十图。
我们终于安全了。而三儿看到食罗厄的同时差点没吓晕过去。
我抱住了三儿。生平第一次抱住一个大男人,可他是我兄弟。能再次与他相见,大家都平安无事,对我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我们现在在哪?”我朝白衣女子焦急的问道。
她淡淡一笑,不急不燥,“我们已经出了血十图,只是我们现在身处控制血十图的一个虚幻的空间。要走出这里,才能真正走出陵墓。”
“虚幻空间?”我和三儿一口同声,有些搞不清她口中的虚幻空间是什么。
“你们听过生幻遁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