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意兴阑珊的开口,“我也是意外中发现的。先前那东西苏醒的时候,无意中碰到我手里的那块婴玉,它的表情有一丝紧张和惊慌,后来我就怀疑这东西是它的克星。我想先钱这东西被下了纸蛊之后,在陪葬的同时,应该意外被唤醒过。于是当时的巫师就制作了这块婴玉和这把钥匙,使这玩儿意沉睡。只是当时不知道这婴玉和钥匙怎么就分开了?……所以我想这洞穴期间一定是有其他人进来过,无意中唤醒了那东西,而那些人不懂得使他沉睡的方法,不仅被害死,而钥匙和婴玉也分了家。”
我说完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默,我看着他们莞尔一笑,“这都只是我的推测,因为先前我在知道这里有白蜡之前,在一处沙石堆子里看到过有几具白骨,那骨头颜色已经变质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期处于沙石堆子里的缘故。但是看时间已经很久远了。”
我说完他们众人四下环顾起来。
“哥,你说的啥是对的在哪儿,我怎么没有看见呀?”三儿,边说边寻找,伸长了个脖子,但是也没有看到。
“就是呀,在哪儿啊?我也没有看见呢。”天爷环顾四周,也不断的跟着寻找起来,看样子也是没有瞧见。
见他们找了半天未果,都半信半疑的盯着我,我失声笑道,“我发现的地方不明显,所以你们看不见。”我说完指向一处,沙石堆起的,不明显的一处洞里,“我也是,当时跪下来把这个洞扒开之后才发现的,而白蜡当时就在外面这些沙石堆子中。”
“看来这些沙石堆子应该是当时,建造动血是剩余的没用完的材料。”芈这时柳眉头紧蹙认真的分析道。
“芈姐姐说的对。”悦走到芈身边看向那处沙石堆子,“那里面有白骨吗?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当初被那下了纸蛊的纸人当年害死的那些人?”
“很有可能……这里明明有出口,而他们却死在这里。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被这些下了蛊的阴物害死的。”我说完顿了顿,看向他们,“你们还想起来了,这把钥匙是在地面上捡到的。”
我说完,一群人恍然大悟,“按照祖哥这样的分析很有道理。”悦连连点头对大家说道。
我思索了几秒,看向他们,“这钥匙作为个体,成不了气候灭不了阴物,看来是要配合这块婴玉才能发挥其威力。现在已经解决了这玩意,这东西留在我身边没什么用处,我还是放回到原处吧。”
我说完就要放回去被叶不语抓手阻止道,“不能放。”
我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不知道这货说这话是几个意思。
“为什么不能?”这话我一问出口就觉得自己真的很笨,问的多此一举。
这家伙虽然占卜问卦是二半吊子,但是他这样说,不是没有原因的。
可是他每次说这样话的时候就已经代表来不及了……
果不其然,这一刻真的来不及了……
因为就在下一秒,我手中钥匙上的那块婴玉发出一碧绿色的光,但是这次的光很是寒冷。
一股恶寒袭上每个人的心头,凉意从脚底窜到头顶。
这光来得猝不及防,而且深绿色的光显得很冷。
下一秒,那钥匙啪地掉在地上。钥匙凹槽中的那块婴玉居然刷的飞向半空,猛的定住。
我们所有人都看呆了,还不知道这是几个情况。
在我们一群人反应不及的时刻,那婴玉开始发出一波又一波得绿光。
而那碧玉的婴儿般形状的心口处喜剧主一股深绿色的光芒,十分的刺眼。
“这,这怎么回事?”三儿怪叫一声,吓得连连后退。
“是啊,一块玉怎么就活了呢?”天也不明所以的应和道。
我忽然想起一本书,那本书叫《南疆查住系玉录》,里面清楚地记载了南疆蛊毒中有用不足四个月大的婴儿做成的婴玉。
但是这种东西本身就很邪门,阴气也很大。另外南疆本身崇拜太阳,还有一个原因,可以利用太阳的形状做成被下了蛊的阳匙。也就是我们从地上捡起的那把钥匙。其实这把钥匙本身就被下了阳蛊。
我很早就知道南疆的巫师会各种蛊毒,他们制作孤独的经验十分丰富。
这样一来,一旦钥匙被做成太阳的形状而被下了阳蛊,再加上婴玉的能量和邪门儿阴气被下了阴蛊之后,就会启动死胎体内的怨气。这样一来所发挥出的威力是可怕的。
想到这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心下一紧……
我们所有人都聚在一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