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晒得和男队员一样黝黑,穿着数码迷彩像一棵神秘美丽的黑玫瑰。她咬着嘴唇,长着一张瓜子脸,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艳;一对浓密的眉毛下藏着一双乌黑深邃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像立起的刺刀刃,绝美饱满的嘴唇,无不在张扬着华贵、刚烈、神秘之感。
这个形象是很博眼球的,男队员的脖子几乎是朝她转的,她是预备操手,目标依然是配手马保龙。
马保龙骨头散了架一样站起来,夏倚剑看来意犹未尽,并没有让他入列的意思,马保龙舒活了一下筋骨,夏倚剑面无表情地说道:“下一个动作,‘掏裆砍脖’。”
马保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兰满脑子是实战训练,面对男队员,她就像是看到了真实的恐怖分子,只记得夏倚剑讲的动作要领,根本没想到面对的是自己的战友。
“开始!”夏倚剑一声令下,李兰一个勾腿掀起了一道尘烟,马保龙迅速跃起,他已经被李兰右手掏在了裆部,不好,这套动作为了保护队员要求只是象征性地拍一下对手的大腿,如果用在恐怖分子必须像捏鸡蛋一样让对手无法招架。这次李兰练得投入,假戏真做的结果是马保龙爬在了地上,身体抽搐地扭曲着,他将双手埋在身下半天没有发出声音来。
李兰双手捂着脸,为自己失手制造的残局懊悔不已,害羞地背过身去。林娜捂着嘴,脸像变魔术一样,黑色中透着红色,红色中又透着黑色,她不知所措,又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
高美军冲上去将马保龙的身体扳过来让他平躺着。马保龙抽了好一会儿,额头渗着豆大的汗珠拉着高美军的胳膊说:“哎哟,我的命根子。”夏倚剑有点过意不去,走到身前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马保龙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他被高美军抱着坐了起来,队员们围了上来,倒水的,解衣扣的、擦汗的忙得不亦乐乎。李兰不好意思问,急得直跺脚,林娜不知怎么帮忙才好,将手插入发丛,在外围着急地来回徘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看来,这一招是杀手锏,不能轻易使用,好了,小伙子站起来,要想打过对手,先要抗住被打,别弱不惊风的样子。”夏倚剑拍了拍马保龙的肩膀,马保龙摇摇晃晃着在众人帮助下,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面部纠结,只能叉着腿走路。
几个笑抽了的家伙,竟然在沙地上打滚,被高美军狠狠在屁股上踢了一脚怒叱道:“兴灾乐祸的家伙,你们只会隔岸观火,心都被狗吃了。”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几个无聊的家伙站起身来,知趣地说了声对不起便回到自己的位置。
晚上,马保龙刚从卫生队走出来,李兰就出现在他面前,她尴尬地说:“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马保龙抬起头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苦大仇深似地说:“别说了,这不干你的事,这是训练,哪儿没有个磕磕碰碰。”
马保龙转身一颠一簸地慢慢走了,李兰想去扶他,马保龙没让她碰,他带着一肚子怨气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了宿舍,马保龙静静地躺在床上,高美军坐在马保龙的床前,看着他没精打彩的样子问道:“想吃点什么?”
马保龙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顿了顿后,有气无力地向高美军诉苦道:“哎,你说分队长也够狠的,找了个肥妞让我给她当配手,我哪儿是她的对手啊,今天我差点被压成压缩干粮了。”
“嘘,”高美军竖着右手食指贴在嘴唇上制止道,“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李兰可是男队员公认的大唐美女,你可不能给人家乱取外号。”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谁呀?”高美军站起来问道。
“是我,找马保龙,可以进来吗?”一只百灵鸟的声音,男生宿舍里,正在收拾床铺的几名队员竖起耳朵,兴奋得猴子屁股坐不住,个个眉飞色舞、手舞足蹈。
高美军瞪了一眼几名不安分的队员,小声地对马保龙说:“好像是李兰,说曹操曹操就到。”
马保龙悄悄地摆着手,然后将被子盖在头上说:“就说我睡着了。”
高美军将门轻轻地拉开,用自己的身体挡在门缝处,悄悄地让李兰看了看睡在床上的马保龙。
李兰没有走进来,她手里端着一个煲汤罐,悄悄地对高美军叮咛道:“班长,这是我从外面叫的‘霸王别姬’药膳鸡煲,原为中医世家平时食补之用,让保龙好好补补。”
高美军双手端着还有些发烫的煲汤罐,小心地放在马保龙的床头柜上,轻轻地揭开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