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靶场。山峦重叠,枪声阵阵。利剑突击队狙击枪体验射击在这里如火如荼地举行。
一群等待射击的队员,坐在戈壁滩上。有的嘴里咬着草根,有的将帽檐拉下挡着刺眼的太阳,有的没事向女队员扔一颗石子,女队员瞪着一双溜溜的大眼睛回头看了看,一群正襟危坐家伙,装得面无表情,等女队员转过身去,几个队在后面噗哧笑了。有一个更搞怪的家伙,竟然抓了一只满身花纹的蜥蜴,它瞪着眼睛看着和自己一样披着迷彩花纹伪装服的大块头,男队员竟然将蜥蜴放在林娜的脖子上,当时,林娜在地上无聊地用石子写字,当她感到一个冰冷的冷血活物进入了她的后背时,“妈呀”惊叫了一声坐了起来。马保龙看见后不乐意了,一把撕住男队员的衣领顺势给了一拳,男队员嘴里咸咸的,吐出一口血沫子。
马保龙冲到乱蹦乱跳的林娜身旁,他无从抓手,只是双手抓住林娜的双臂:“别动,这东西没有毒。”林娜感到浑身发麻,起了鸡皮疙瘩。马保龙慌张得不知如何下手,待那只蜥蜴钻出头时,他发现那家伙竟然停在林娜一起一伏、颤颤巍巍的乳峰间,向自己挑衅地探头探脑着,马保龙闭上眼睛猛地一伸手,果然抓住了那家伙的脖子。林娜双手捂着胸脯,她害羞地低下了头,脸上上露出了一丝桃红,平添了几分诱人的姿色。
那天,马保龙的心脏被冲撞了一下,他感觉林娜这支黑玫瑰其实美得让他的心快跳出来,美得他眼睛发直,美得让他语无伦次。
夏倚剑横眉怒目地站在马保龙面前,他声如奔雷地吼叫道:“马保龙,你在干什么?”
马保龙如仙界返尘世般苏醒过来:“分队长,有人给林娜身上扔蜥蜴。”
队员都呆若木鸡地看着马保龙,马保龙看了看周围的队员,尤其是他一双目光温暖地看到李兰时,李兰“哼”了一声头转向了一边。
夏倚剑冷若冰霜地对所有队员说道:“刚才马保龙那一拳教训的对,我们要尊重女队员,她们在身体素质上天生不及我们男同志,还要克服生理期引起的不适,要不然怎么会说男女有别,但在反恐实战中,我们面对恐怖分子不光是男的,俄罗斯反恐行动中遇到的‘黑寡妇’,使我们必须考虑对女暴徒执行抓捕、搜身、看护、押解等任务,需要我们的女队员去完成。而且你们应当看到,女性天生性格细腻、反应灵敏,这是你们男同志望尘莫及的,这些特点刚好可以与男性反恐队员形成有效互补。男女队员混合编组,已成为当今世界反恐斗争的一大趋势。尤其是女性群体自身的特殊性,更容易让犯罪分子放松警惕,从而更好地完成谈判斡旋、解救人质等工作,在实战中具备得天独厚的优势。”
夏倚剑转身看着林娜说道:“不过林娜,你也不必大惊小怪的,如果是潜伏,毒蛇从身上爬过也得忍受着。一只蜥蜴就让你惊慌失措、如临大敌,如果潜伏抓捕那不就坏菜了。”
射击训练结束时,夏倚剑面对一动不动的队员,他一双犀利而带有杀气的眼睛紧盯着所有对员讲评道:“同志们,一名出色的狙击手和射手必须具备超强的忍耐力,哪怕是蝎子、蜘蛛、蜈蚣以及毒蛇、蜥蜴爬在身上你也要做到纹丝不动。”
讲评结束后,马保龙手里紧紧地攥着那只已经奄奄一息的蜥蜴,他放在了戈壁滩上。蜥蜴露着白肚皮,它的喉咙还在动,等马保龙的身影渐渐远去,蜥蜴翻过身,哧溜地钻进了干草丛里,小家伙原来在佯死。
李兰找到马保龙时,双手叉腰瞪着眼睛,生气的样子倒显了几份可爱,嗔怪道:“马保龙,我告诉你,你以后少和林娜联系。”
“为什么?”马保龙迷惑不解地问道。
“别问为什么,反正本姑娘不高兴。”李兰撅着调皮的嘴唇说道。
“高兴不高兴是你的事,我和谁交往你管不着。”马保龙是个倔脾气,嘴里叼着狗尾草,越是阻止他的事情,偏执拗不从。
“你,”李兰气得跺了一下脚,指着马保龙说道:“你怎么是个榆木疙瘩,真是迂腐,我就是想不通,今天这样的好事偏偏发生在林娜身上,就你傻大胆往前冲,这样的好事怎么没有发生在我身上。”
“哎哟,别动。”马保龙忽然瞪大着眼睛看着李兰。
李兰紧张地睁大眼睛,不敢向后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摊着定格在空中,皓齿明眸写满了纠结问道:“什么东西?妈妈呀,不会是蛇吧。”
“别动,”马保龙煞有介事地大叫道,“一条大毛毛虫,正在你的衣领上蠕动。”
“什么?妈妈呀。”李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