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翰生在病房的窗户下站了一晚上,直到天边泛出朦胧的亮光,他才惊觉自己脚底下已经堆满了烟头。
他苦涩的摇了下头,心里竟想的是这会儿上去了,那女人会不会嫌他身上烟味儿大?
秋若若也是睁着眼到天亮,她知道骆翰生没有走,她一直等着他上来质问。
比如她怎么有胆子对米漾动手?骆翰生那么喜欢那个女人,走哪儿恨不得都带着,大大小小的场合,所有的人就差要叫米漾一声少奶奶了。
秋若若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打骆翰生的“心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