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老婆子,如果不是胡岩,咱俩今天真要交待在这儿了。”
王歧会吃力眨动眼睛,半耸着脑袋,对张海霞说道。
“老头子,你……”张海霞将视线从王歧会脸上移开,她不忍看自己丈夫被揍成这样。
王蕊跑过来,抱住自己父母,她没有挨多少打,但两个脸颊也被抽的红胀。
胡岩心中自责,恨自己没能第一时间过来。
白若雪掏出手机,拨打120,见到此幕后,她越发气愤。
一个老实本分,快步入晚年的夫妻俩,还有一个看起来刚大学毕业不久的女孩,这群混蛋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她将几个动手的家过给拽了过来,对着王歧会他们说:
“他们刚是怎么欺负你们的?”
白若雪拽起红毛的头发,拉到王歧会面前。
“她是……”王蕊有些惊讶的看着白若雪,侧身询问胡岩。
“一个朋友。”胡岩道。
“唉,这位女英雄,算了。”王歧会心想,既然已经安全了,就不要再惹事了。
白若雪见王歧会额头上凝出血痂,身上鞋印,心里大概有了分寸。
她举着红毛的头发,忽然朝着他眼眶上就是一脚!
红毛疼的往后翻了几番,脸部扭曲,“贱女人,知道我爸是谁吗?敢打我?”
“你爸是谁都不耽误我打你!”
说完,就把红毛抬起身子,朝着肚子中央再踢一脚。
“溅人!畜生!”红毛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嘴里仍不忘骂脏话。
白若雪脸色泛红,本想打两下就完了,现这红毛不知好歹,敢骂自己?
她站起身子,走到红毛跟前,一脚踩他头上,慢慢用力,“继续骂。”
她左右挪动脚踝,将红毛的头按在地上碾压。
红毛嘴里喘着粗气,耳朵压在水泥地上,被左右碾出血来,他怂,实在是疼的步行,脑袋都要被挤碎,年纪轻轻,可不想真死在这,开始求饶。
“听不见,声音大点!”
“我错了!”
“你这个欺软怕硬的废物,还会怕?”
“你不要得寸进尺……”红毛被羞辱,大怒,转而威胁起白若雪:
“你个溅人,知道我爸是谁吗?看看我开的车,你开的起吗?”说完,指着自己那辆被撞的保时捷。
白若雪瞅了一眼,轻蔑的朝他脸上吐了口吐沫,“百十来万的破车,都能得瑟起来,到底有多寒碜?嗯?”
“哼,百十来万的破车?你吹什么牛逼呢?不是我吓你们,你们把我车撞了,要赔钱,起码三十万,懂吗?”
“三十万?”白若雪忽然松开腿,捡起地上的砖头,朝着保时捷砸过去。
“嘭”的一声!保时捷前窗玻璃碎一地。
红毛见自己车被砸,气的跳脚,却无能为力。
周围几个小弟被收拾了,都躺在地上装死,听见车被砸,猛地颤了颤身子。
胡岩从怀中取出几根针,手指捏紧,朝王歧会的穴位扎过去。
蹭蹭几下,在己人目瞪口呆之中,王歧会忽然睁大眼睛,“咦?不疼了?”
他吃力的样子消退,半跳着站起来,摸摸肚子,又默默被打肿的脸,此刻竟无一点痛感。
胡岩又来到张海霞面前,认真检查伤势,用针朝耳后的穴位扎。
张海霞顿时感觉轻快无比,没想到胡岩这小子竟然还真懂点医术。
胡岩摸了摸王蕊的脸,“还疼吗?”
王蕊擦擦眼泪,道:“不疼了,爸妈没事就好。”
白若雪看见后,醋意涌来,她不知胡岩和王蕊是什么关系,只觉摸脸的动作过于亲密。
胡岩站起身子,盯着躺倒在地上的二流子们,他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们。
只见他继续拿着针头,先是来到红毛跟前,扎了几针。
随后又来到剩下人跟前,继续扎针。
“你在干嘛?”白若雪眉头微微一皱,对胡岩这种反常的行为表示不理解。
胡岩面不改色,道:“这帮人中了此针,再起不能,俗称'羊痿'。”
白若雪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也太损了。”
胡岩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势。
躺地上的人都是装晕,耳朵可灵敏的很,听见这话,纷纷感觉腹下之物往里面缩,惊的跳起来,“混蛋!你可不要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