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越说哭声越大,几万块的一副药,一个月就吃完了,连续好几个月,把家底都吃空了。
当时张全旺可没说就能活几个月,而是说有可能痊愈,现在自己女儿出了事,他立马改口,说女儿先天心脏病,治不好。
如果治不好,她当时又为什么要掏空家底,费心费力的凑医药费。
张全旺骂道:“泼妇,保安呢?保安!”
两个保安走了过来,问道:“张院长,有什么吩咐?”
“把这个泼妇给我拖出去!”
保安见后,有些为难的说:“张医生,这……她毕竟是病人家属,现在女儿有了危险,拖出去不好吧……”
“废你吗的几把话,想不想干了?不想干就赶紧滚!”张全旺气急败坏,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如果任由这个女人说下去,会损坏他的名声。
自己这个神医的名声一旦损坏了,就完蛋了。
他不可能把自己的后半生给一个穷酸泼妇给毁了。
保安无奈,拉着那女人道:“现在你女儿还在手术室,先不要闹了,别影响了医生的发挥。”
女人听后,便止住哭声,现在自己女儿的命还在这帮人手里,最好在旁边安静等候。
手术室里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张全旺全副武装的走了进去,把门给关上。
苏谷云也从二楼赶了过来,往手术室里一路小跑。
胡岩看完后,就关上办公室的门,继续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用手拖着下巴。
白若雪在旁边一言不发,她知道胡岩在想事情,不便打扰。
心脏病,胡岩记得以前曾经听自己师父说过如何治疗这种病。
特别是先天性的,很难逆转,运用常规的手段是不行的,必须使用玄学。
只是玄学对大多数人而言,时而灵,时而不灵。
胡岩焦急的等待着手术室里的动静,希望那个小女孩能平安无事。
半响后,手术室的门被推开。
只听里面医生叫道:“病人家属呢?”
女孩的母亲慌不择路的跑了过来,脚步声在走廊上噔噔直响。
“医生,我是孩儿她妈,她现在怎么样了?”
“很遗憾,我们已经拼尽全力……”医生说道。
走廊外一阵沉默后,便听见女儿母亲的哭啼声,和发疯似的叫骂声。
“张全旺,你赔我女儿的命,都是你那副药害的,不吃药,我女儿或许还能活过来!你图财害命,你不得好死!”
叫嚷声顺着走廊传遍大厅,甚至连医院外面的人都能听到。
众人纷纷露出同情的目光,但也无济于事。
张全旺被骂烦了,直接冲出来指着那女人骂:
“老子救过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女儿一个!懂吗?我说了,你女儿是先天心脏病,开了药也只是维持,救不活的!”
“你赔我女儿的命,都是吃了你药害的!”女人发疯似的嚎叫,甚至要冲上去抓张全旺的脸。
“滚开!泼妇,保安呢?保安!”
苏谷云在旁边阻止:“叫什么保安,好好解释不行吗?”
她拉着女人的手,说道:“我们很理解您的心情,但是医疗上面是有概率的,我们也没办法百分百保证每一次的救助,都能把患者从鬼门关拉回来。”
苏谷云本想指责张全旺,但忌惮于他在医学界的地位。
无论患者怎么样,医生都不能用那种言语来攻击患者。
虽然她心里清楚,但也不好说张全旺,毕竟自己这家医院都是靠他的名声撑着。
这时,胡岩从办公室冲了出来。
“那个小女孩呢?让我见见她。”
作为鬼医门的少主,最大的本事,莫过于从鬼门关里拉人。
既然小女孩已经宣告死亡,自己不妨一试,看看有没有起死回生的机会。
“你是从哪儿来的?赶紧给我滚,不要起哄!”张全旺见胡岩来了,本就生气,便朝着胡岩撒气。
“你这种性格,不配当医生,懂吗?医生面对无数的病情与生死。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敬畏,你是何等狂妄,也配当院长?”
胡岩怒不可遏,指着张全旺的脑门骂道。
“说的好像你是医生一样?你看那女孩做什么?你还要救活她?做梦呢?感觉给我滚,就凭你还敢指责我,半瓶子水晃荡,保安!”
张全旺大声